“摔成这样也是他活该!”元卯狠狠瞪着元南聿。
元南聿缩缩肩膀,委屈地说:“爹,孩儿错。”
“还有你。”元卯看向元思空,厉声道,“你性子向稳重,聿儿顽皮,你竟不劝阻,还跟着胡闹。”
元思空垂着脑袋:“孩儿知错。”他实在想看封家军,时侥幸……
元少胥也跟着呵斥道:“你是哥哥,聿儿向唯你是从,你更该身为表率,如今聿儿摔断腿,两三个月都不能下地,他是习武之人,若留下什遗疾,抱憾终身,你当如何?!”
,不过带着个小孩儿……确实有失严肃。”
几百年来,瓦剌从个向中原称臣朝贡关外蛮夷,膨胀到严重威胁大晟国祚程度,瓦剌骑兵之彪悍勇猛,令人闻风丧胆,是毫无疑问大晟第敌患,靖远王与其交兵二十余载,若有丝毫轻敌,都可能酿成大祸。正因为如此,俩人对靖远王带着自己幼子深入重地这举动就更为不解。
大人们许是寒暄完,转身往城内走,元卯回头,习惯性地往城墙上看,正见两个少年在上面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可不就是自己儿子。
元卯双目瞪,元南聿吓得腿软:“完,爹看到们,二哥快跑啊!”说完矮身就跑。
元思空也吓跳,心虚地追向元南聿。
元思空抿着唇,满心自责。
元微灵忙上前来打圆场:“少胥,你少说两句吧,梁大夫说,聿儿腿只要静心修养,百日可愈。再说,他成天跟个猴子样上蹿下跳,这事也不能全怪空儿。”她摸摸元南聿脑袋,眸中虽是疼惜,嘴上却不饶他,“看你以后还敢这样莽莽撞撞。”
元南聿也道:“爹,别怪二哥,上城墙是提议。”
元卯瞥元南聿眼:“摔断腿是你自找,但上城墙事,你二子皆有过错。军有军法,家有家规,你们竟军法家规并犯。你自己已经领罚,就不再罚你,空儿,去祖宗灵堂面壁自省夜。”
“是。”元思空叩首,起身要去灵堂。他走到门口,
元南聿跑到楼梯处,许是吓得,脚下虚滑,抓地不稳,整个人头栽下去。
元思空惊叫:“聿儿——”
——
“城墙乃防御重地,岂是玩乐之所,靖远王驾临,总督大人躬亲相迎,如此重要场合,你们竟敢如此放肆,成何体统!”元卯怒而拍案,他音量并不大,而威吓更甚,元思空跪在旁,大气也不敢喘。
岳轻霜在旁小声道:“老爷,算吧,你看聿儿都摔成这样……”她心疼地抚摸着元南聿青肿脸,简直看不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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