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轻轻动,全身跟散架样地疼,他忍不住哼声。
沈长泽立刻醒,他手臂还搂着单鸣腰,顺势摸摸单鸣背,哑声道:“爸爸,你醒。”尽管因为喉管干燥,声音粗哑不已,但语调却很温柔。
单鸣疼得哼哼两声,“你他妈……这些年可把你憋坏。”他现在只要动,肌肉骨头就酸痛难耐,就算不动也很难受,做-爱能做成半瘫痪,传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
沈长泽亲亲他额角,有力手指轻轻给他揉按着腰,“十岁时候晚上做梦就会梦见你,你说憋多少年。”
单鸣想想自己在他十岁到十四岁那四年间还在和他睡张床,晚上不知道被
到全身,单鸣忍不住呻吟出声,全情投入在这本不该发生情事里。
沈长泽猛烈抽插如狂风,bao雨般,把单鸣身体顶得不断颤动,就连他口中不断逸出低哑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浊体液从被挤压穴口不断地流出,把俩人连接地方弄得湿乎乎,肉体撞击夹杂水渍声音,更加响亮、也更加*荡。
沈长泽把单鸣两条腿抗到肩膀上,让他下体不余寸地和自己肉棒相贴,每次撞击,沈长泽都用力顶到底,单鸣有种内脏都要被他捅穿错觉,深深插入后,他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次把自己粗大肉棒凶狠地捅进那湿软肉洞,反反复复,把单鸣干得身体都软。
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体力,不断地、不断地在单鸣身上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渴望,把他所有爱意和欲望都通过最原始方式传达给单鸣。
他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在这个与世隔绝废墟内,他们忘去时间、空间,他们只有彼此、只有性欲。他们不断地交合,疯狂地做爱,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存在。
单鸣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晕过去。他只记得他和沈长泽不停地交-合,滔天欲-火将他彻底淹没,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体力,次次将他带上云端,直到他浑身脱力,陷入昏迷。
他从来没尝试过如此疯狂、如此不加节制性-爱,也许是死亡威胁近在眼前,他们都彻底放空,灭顶般快-感让他们忘却切。
当单鸣再次醒来时候,感知从身体里觉醒,他第反应就是自己没睡在冷硬地上,还是趴在个温暖东西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沈长泽身上,衣服已经穿好,并不感觉到冷,只是从腰往下部位,仿佛已经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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