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清晰感觉到沈长泽下-体变化,那硬邦邦大团东西顶在他腿窝处,他简直头皮发麻。
对于单鸣来说,鸡-*这种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这口,那放在雇佣兵世界里就是种特殊刑讯手段。目在于摧残对手意志,践踏对手尊严,这种刑讯手段需要特定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对普通敌人,还是血腥点儿见效快,但如果碰上独立情况,比如雇主有不能让人质致残要求,有些人会选择用这种方法逼供,虽然游隼里没人用过,主要是没人愿意牺牲自己去干这个,但是他并非没有听说过。
既然是个职业雇佣兵,那无论碰上任何让人恶心状况,都该以强大心理素质面对,如果今天换成是个敌人对他干这个事儿,他会把这当成剥皮抽筋刑讯,而不是种性行为。
可是当对他施
前抛弃时候,你从来没想过,将会过怎样生活,经历些什,有天,会不会回来找你,这些你想过吗?”沈长泽抓着他头发,迫使单鸣脑袋无法动弹,他俯下身,轻轻舔着单鸣嘴唇,“你也定想不到,从很小时候开始,就想上你,疯狂地想上你,会因为想你而变身,会趁你喝醉时候偷偷亲你,不喜欢女人,想干只有你,爸爸。”
那声“爸爸”,听上去如此地讽刺,如此地让人愤怒。
单鸣被这番话震惊,他无法相信自己耳朵,,因为从这个“儿子”嘴里吐出来“爸爸”,飘进他耳朵里,已经完全变味道。
不是抱着他撒娇时候那声“爸爸”,也不是担心他受伤时候那声“爸爸”,更不是充满崇敬和向往那声“爸爸”。他不敢置信,他从小养大儿子,对他怀抱着这样想法。
这太他妈扯淡,难道因为他单鸣这辈子造孽太多,所以派这个玩意儿来膈应他?
沈长泽舔着他嘴唇、他鼻尖、甚至他眼睑,细细地亲吻着他每寸皮肤,手也伸进单鸣衣服里,抚摸着腰侧。
这把单鸣恶心坏,可他腿被沈长泽压着,双臂被卸关节,脑袋也被沈长泽固定着,全身没有处能动,他只能怒骂道:“沈长泽!你放开,你他妈找死!”
此时此刻,他和沈长泽重逢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震惊、愤怒和羞恼。
压在他身上男人让他无比陌生,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真曾经捡到过个五岁男孩儿并把他养大,现在发生事情让他无法直视。
沈长泽却发出满足地叹息,无意识地嘟囔着“爸爸”,仿佛渴望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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