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鸣依然是在旁边监视着。
沈长泽盘腿坐在床上,唐汀之只让他做件简单事,就是想象。
想象自己血液是条河,身体血管是这条河支流,这条河按照他意识流动,去到他想让它去地方。整整下午唐汀之都在诱导着沈长泽,幻想控制自己血液。
这个过程看上去非常费劲,开始孩子怎都做不到,毕竟凭空想象自己血液是件太过玄乎事情。
唐汀之在这个时候表现出非凡耐性,跟催眠样不厌其烦地引导着他。
单鸣转过身去之后就没听到什动静,身后非常地安静,他猜就知道小孩儿肯定是憋着不敢吭声,他觉得很好笑。
过会儿,他听到器皿碰撞声音,才转过身,看他们已经完事儿。
孩子脸蛋烧得通红,紧紧闭着眼睛。
单鸣问道:“你们这折腾好几个小时,还有完没完?”
“今天就结束吧,你们今晚睡在这个房间好,其他人会另行安排。”说完之后,他们开始撤器材,又捣腾个多小时。
到晚上依然没什起色,唐汀之要求以后着重练习,每天都需要这样冥想,直到他能感觉到自己血液流动,并且感觉到血液能够按照自己意愿集中到想去地方。
单鸣和沈长泽都以为所谓训练,肯定跟体力强化脱不关系,没想到训练自控第步,却是这样很唯心东西,不过唐汀之肯定不会瞎说,这样冥想,定是有用。
吃过晚饭后,群精力充沛男人们开始寻找饭后运动。这些天来,彼此对双方致保持着种微妙态度,虽然他们都觉得这些中国特种兵不怀好意,但是他们也确实帮助治疗受伤团员
等他们全部走干净,沈长泽也恢复人类形态,并且沉沉地睡过去。
单鸣看着孩子稚气脸,心里涌上股说不清道不明不安。他知道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未必是件好事,他将要面对无法预知敌人,承担无法预料后果,究竟以后会不会后悔,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他单鸣只求今天活得痛快,只求今天趁他心意,他不管明天,至少在今天,他不会把他儿子给那堆神经病科学家。
他想,这孩子真正父母五年前作出选择,已经给他们答案。
唐汀之数据计算得很精准,沈长泽果然在第二天上午醒过来,而且身体没有什不适地方,只是为不让佩尔发现他背上伤已经迅速愈合,他直躲着其他人。
下午,唐汀之又来找他们,只不过这次是个人来,他说他要指导沈长泽如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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