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你幸福,让你开心,自然就能想到很多可以做事。”瞿末予握住沈岱手,“知道这里复原还不够好,
会再回到梦中家,他更感动于有个人愿意为他做这切。
“这件事忙几个月,本来希望能让姥姥也看看,可惜她最后离不开机器。整个过程最难是收回你姥爷画,这些画几年间价格翻十几倍,他在世时候并没有受到可以匹配赞赏,但随着审美多元化,他作品风格被更多人看到和喜爱。”瞿末予轻轻拉下沈岱手,抱着他转圈,让他看那些被婊在墙上画,“也非常喜欢,他老人家画山有感情,很生动,看似在画山,其实是在画山神赋予大地生机,看到他画时候,就想,能画出这样山人,才能给你取出这好名字,才能养出你这好人。”
沈岱用力点头,哭着说:“姥爷山画是最好,他最喜欢泰山,他把他最喜欢山名字赋予。”
“们起为姥爷举办次画展吧,这些画作值得被更多人看到。”
沈岱转过身,把搂住瞿末予脖子,他用抖得不成样子声音说句“谢谢”,接着失声痛哭。
瞿末予抱着沈岱坐到椅子里,像哄孩子样轻声安慰着,他从来没见沈岱这样哭过,哪怕是他最该死、伤沈岱最深时候,这个人眼泪和控诉里都有着倔强和斗志,可是现在,他抱着仿佛是那个青涩又灵动少年,为姥姥种朵花写诗,为拍摄姥爷画蹲守三个小时只为最好天光,把换季时炉火上咕咕煮沸茅根水用秀雅字句描述得温馨又香甜,会看似风轻云淡地炫耀自己好成绩,也会抱怨老师拖堂而错过动画片。
那个无忧无虑、爱好广泛少年是他从未见过沈岱,那样少年在即将大展宏图年岁里,遭逢巨变,从此再没有鲜活图文,没有生活中趣味和浪漫,变得只会转发学术信息和业内新闻。他爱那个专心学术、冷静自持研究员沈岱,可也希望沈岱能找回少年时快乐,让他可以触及他从未参与过沈岱从前。
沈岱哭很久,哭到自己也觉得丢脸,才擦干眼泪,他不好意思地看瞿末予眼,抽抽搭搭地说:“这是收到过最好生日礼物,谢谢你。”
“你这句话也是收到最好礼物。”瞿末予胸中充斥着欢喜,他第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原来给予所爱之人快乐能让他更快乐,岂止是快乐,简直是无上满足。
沈岱用红肿眼睛深深凝视着瞿末予:“你怎会想到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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