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点头。
瞿末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激动地抓着沈岱肩膀:“这是年来听过最好消息。阿岱,会让你看到个真实最好未来。”
沈岱长吁口气:“那你先做到,别在公司做些……私事。”
“好,听你。”瞿末予喜道,“你对有什要求,都听你。”
沈岱沉默几秒:“不希望你标记。”
岱肩膀上,并蹭蹭他脖子:“只给你看。”
沈岱被这形如猛兽邀宠举动打动,他心瞬间就软下来,他犹豫下,撕掉那块胶布,道疤痕斜着划过腺体,它刚刚掉痂,新长出来粉色嫩肉有缝合痕迹,这道疤缝六针。他伸出手,轻轻抚过那刀疤,不知是不是错觉,新生肉好像温度略高,他指腹微微发烫,他轻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这句话,也很想问你,但是不敢。”瞿末予抱住沈岱腰。
沈岱沉默。
“每次想到,想到那天晚上,在订婚,而你在医院手术台上,你定很害怕、很疼、很恨……”瞿末予收拢双臂,紧紧抱着那劲瘦腰肢,颤声道,“就理解你为什不原谅,连也无法原谅自己。”
瞿末予怔下,顿时感觉被泼桶冷水,他深深蹙起眉:“为什。”
“不想再体会那种失去自感觉,也不想再……”沈岱摇摇头,他不想再冒险。
瞿末予慢慢低下头,心脏又开始传
“这件事,确实无法原谅你。”沈岱低声说,“最无法原谅是你对使用信息素压制,逼打掉丘丘。”
“对不起。”瞿末予低喃着,心中充满羞愧和悔恨。
沈岱轻叹声:“但是……丘丘在天天长大,他会带们走向未来,也不能直把自己留在过去。”
“你想象最好未来里,有吗。”瞿末予抬起头,凝神望着沈岱。
沈岱也看着瞿末予,直直望进那深邃又饱含情愫晶体,其中蕴藏着爱意他终于敢于直视,同时,他也敢于直视自己内心。他不是不能离开瞿末予,实际上他无数次做好这生都不再见这个人准备,无数个夜晚遍遍说服自己,把痛苦当成生命不可或缺部分,可是,可是他也无数次地想过,如果瞿末予也能爱他就好,哪怕被那样残酷对待,他依然无法放下心中执念,这让他加倍地羞愤和绝望,所以他只能选择把整颗心连同回忆起埋葬。然而感情这东西,是颗种子,哪怕被压在千斤巨石下,也会寻到空隙破土发芽,他无法欺骗自己,无法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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