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到沈岱之后,他又做那多蠢事,明明在他知道他们有孩子时候,瞬间涌上心头是喜悦,可偏要被他精于权衡习惯压抑下去,他自己和自己较着劲,他向内攻击又向外攻击,把自己和所爱之人都弄得身伤。意识到他对沈岱感情过程,就是个抗争自过程,他无数次地拒绝向个omega臣服,拒绝向感情臣服,因为在他认知里,那是弱者行为,可最终发现他也只是
。
瞿末予没有看他,径直走进沈岱房间,关上门。
屋内干净整洁,私人物品不多,个本子支笔,都要摆放得整整齐齐,瞿末予知道这不是保姆收拾,而是沈岱自己习惯,沈岱办公室和试验台都这样规整,丘丘东西也必须码放得当,有条有理,生活上处处显示着科研人板正和严谨。
他慢慢坐在沈岱床上,又慢慢像是脱力样倒下,高挺鼻梁陷进柔软被子里,闭上眼睛,感受着被淡淡昙花信息素包围,他冰冷焦躁心好像得到丝抚慰。
他想起和沈岱分开那年,他也做过这样事。
最开始他赌气,无法接受沈岱就那样声不响离开,他傲慢认为沈岱不会舍得走,他更傲慢认为即便沈岱走他也不该感到难过,原本就是可有可无个床伴,如今还成麻烦,他为什要留恋。
可是天、两天、三天,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心里有个孔洞,在沈岱离开后不断被撕扯得更大,大到他无论怎克制都再也无法忽略,因为太疼,有个人每天都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现实中却见不到、听不到、闻不到、触摸不到,那种钝刀子割肉折磨无法形容。
所以有天晚上,他真忍不住,他将他和沈岱短短几页微信聊天记录看无数遍,他偷偷跑到沈岱住过客房,想要寻找那个omega痕迹,搜索令他渴望不已又遍寻不及抹昙花香。然而客房被打扫得太干净,他只能从柜子里找到沈岱用过床品和衣物,透过洗涤剂味道嗅那寡淡信息素,他当时觉得自己又蠢又丢人,无法想象他会做出这样事,他只能告诉自己,切都是因为那个标记,尽管身体里和沈岱连接已经消失,可心理标记还在作祟。
他以此来解释天比天更加强烈思念。
那夜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忍下去,距离沈岱离开已经过半年,他已经打败瞿承尘,高饱和工作阶段性结束,连分散他注意力东西都没有,他要怎挨过每个想起沈岱夜晚,他决定找到沈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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