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看向他:“是那个靶向药物实验名额吗,瞿慎告诉。”
“对,切都准备好,需要你签些治疗文书,这个药效果很好,定能给姥姥续命。”
沈岱两手轻轻交叠、握紧,心脏揪着痛起来,轻声说:“不知道……”
“怎?”瞿末予没听清。
“不知道该不该替姥姥做选择。”沈岱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姥姥曾经模样,她出身小富之家,直是个精致体面女人,哪怕住在老旧出租屋里,每天都要有束鲜花,可家境突变、儿子背叛、丈夫离世以及病痛已经把她折磨
不要拖太久。”沈岱看着尤兴海皱眉思索模样,眼中憎恶迸射而出,旧恨新仇累积在心头,所有怨恨都流向眼前这个亲手造就切痛苦之源,尤兴海要榨干他利用价值,他要把尤兴海送进监狱。
下午,沈岱去医院看姥姥。沈秦还浑然不知道发生什,也没有把他擅自跑去向尤兴海耀武扬威事说出来,但看得出他心情极好,对沈岱态度近乎谄媚,不停地问什时候带丘丘来,大概已经做无数次富贵大梦。
沈岱不动声色地应付几句,他现在只需要沈秦把姥姥最后日子照顾好,有天姥姥走,他除法定赡养费,绝不会再和沈秦有半分牵扯。
姥姥状态每况愈下,清醒时候已经越来越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瞿慎说那个靶向药物内部试验,其实他知道这种治疗意义不大,无非是把伴随着病痛生命延长些,他跟每个面对临行长辈人有着样矛盾心里——既希望老人能活下去,又希望老人不再受苦。
当沈岱拖着疲倦身心回到公寓,已经九点多,他开门,就闻到瞿末予信息素淡香,瞿末予正站在大大落地窗前,抱着丘丘看脚下车水马龙,父子俩用手指在玻璃哈气上划来划去,是最温馨寻常亲子画面。
听到动静,瞿末予抱着丘丘转过身,他看到沈岱时,眉宇间有丝怯意,那恐怕是这个顶级alpha脸上从不曾出现过神情,因而也是稍纵即逝,但他怀里顶级alpha就没有放不下架子,张着小手朝沈岱抓去,沈岱每次回家,丘丘都是副小狗见主人那般兴奋。
沈岱把丘丘接过来,哄会儿,就交给保姆,他知道瞿末予有话要说。
瞿末予坐在沈岱身边:“阿岱,你今天事情都办完吧。”
“陈律师应该跟你汇报。”沈岱淡道。
“有两件事想跟你说,个关于姥姥,个关于尤兴海,你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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