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也放下书,似乎在防备
兰姨悄声道:“今天旁敲侧击地问,阿岱从生下丘丘到现在都没有过发情期,omega般在产后二、三个月内就会有,这次发情期是有助身体各项机能恢复,如果超过三个月没有,就证明身体不太好,要看医生。”她说到最后,神色黯然下来,“这是当年照顾太太时候知道,她当时就不太好……”
瞿末予脸色变。他母亲当时产后抑郁,身体受到很大损伤,后来就再没有怀过孩子,至于是她不愿意,还是无法再怀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亲和母亲是对被婚姻及标记捆绑怨偶,对彼此又爱又恨,在漫长人生中互相折磨,如果不是母亲生下他这个顶级alpha,父亲是绝对无法接受自己这辈子只有个孩子。
“兰姨,知道。”瞿末予道,“这些话你不要跟他说。”
“明白,少爷。”
“他还在丘丘房间吗?”
抽腺液就跟抽血样,拿针扎进腺体抽取,至少瞿末予知道是这样,不知道婴儿行不行。
保姆迟疑道:“可以。”她问道,“瞿总,您能告诉是做什用吗,得知道抽取量和怎储存。”
“测信息素等级。”瞿末予眸光沉下来,思绪涌动。他要拿丘丘腺液去他入股医院测,如果是A级最好,如果不是就改成A级,否则瞿家人甚至不会给沈岱个正眼。
瞿末予下午去公司开个会,回到家时候已经过晚饭时间,他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兰姨,并问道:“阿岱今天饭吃得怎样?营养师给他配餐他喜欢吗?”
兰姨道:“阿岱说他喜欢,但他这个人你也知道,不挑食,就算不喜欢吃也不会说,观察,他应该是觉得老鸭高汤有点腻,就喝小碗,肉和菜都吃,米饭也吃碗,整体饭量不算多但也不少。”
“是。”
瞿末予往楼上走去。背后传来兰姨犹犹豫豫、小小声音:“少爷,对阿岱好点吧。”
瞿末予走到房门口,轻敲两下,然后推开门。
保姆在玩儿手机,沈岱在看书,俩人都坐在婴儿床旁边沙发上。
保姆站起来,指指婴儿床,小声说:“小少爷睡。”
“营养师怎说?”
“他说阿岱产后没调理好,又很操劳,现在是比较虚,还好底子不错,只要吃得好、睡得好、心情好,再配合些运动,会慢慢好起来。”
瞿末予想着沈岱消瘦样子,心里就难受:“尽快把他养胖些。”
“少爷,觉得有个事你可以咨询下医生。”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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