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四周片荒芜寂静。
这是个装饰风格十分诡异大套房,整体呈海洋深蓝色,所有墙面都有软包,没有窗,门是厚金属,带个很小门内门,显然是用来递东西,照明律是嵌入式,地上铺着厚厚长毛绒地毯,屋内仅有唯个可以称得上家具东西,就是张大大床垫——没有床架。墙角地面上摆放着些生活必需品,食物、水、衣服、药品等。除此之外功能区域就是淋浴间和厕所,同样简约到极致,几乎没有多余物品。
像个末日地堡,更像个牢房,这
过啊。”
沈岱故作轻松地笑笑:“新找工作,虽然待遇肯定比不上这边,但工资还算挺高,主要是兰城消费低,房子是朋友,房租特别便宜,这样算下来,压力并不大。”
“这不只是钱问题,你要忙事业,还要照顾孩子,如果再加个老人,心力跟不上。阿岱,你已经够辛苦,不能再去给你添麻烦。”姥姥笑道,“有儿子,养老不是你责任,是他责任。你已经照顾姥姥很多年,现在你去照顾自己孩子吧。”
沈岱看着姥姥慈爱眉眼,整颗心都揪起来,他知道姥姥说得没错,可他舍不得,如果不是为丘丘,他人生第义务是给姥姥养老送终,他很坚定地说:“姥姥,知道会很难,但能照顾好你,当年还没有正式工作时候,就能照顾好你,现在也能,们家人在起,什困难都能克服。”
姥姥摇摇头:“阿岱,你有这份心,姥姥什时候都是知足,但不想继续拖累你,也不想离开家乡,辈子都生活在这里,也打算死在这里。”她调侃道,“要是去西北,气候、水土和这里完全不样,连怎养花都不会。”
沈岱哀伤地看着姥姥,俩人心里都清楚,如果他们分隔两地,那这辈子见面机会恐怕就只剩下个位数。
沈岱开始犹豫,或许他还是应该回来找工作,这样就可以兼顾姥姥,可是这里离瞿末予太近,而兰城有现成岗位,怎抉择,他时陷入两难。
姥姥看出他为难,便换个话题,聊起丘丘,她问得特别细,仿佛要把错过所有关于她小重外孙点滴都补齐。
瞿末予缓缓睁开眼睛,他所处空间光线很暗,但他依然觉得眼压过高,酸胀不已。
身体处于种极度矛盾状态——又疲倦又亢奋,如何形容呢,就好像已经工作超载机器被换上高强度电池,很累,但又有释放不完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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