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坐在自己私人飞机里,起飞前安全准备已经就绪,只等待塔台放行。他托着腮,看似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其实耳朵在听坐在对面晏明修和自己妻子视频。
“嗯,会儿就
两个字太严重,觉得你多虑,瞿末予好歹是集团执行总裁,为难你个小员工,很掉价。兰城这边分公司是独立经营,他管不到们人事任免,他也不会因为这个跟过不去。”白向晚眨眨眼睛,“每年给他赚那多钱呢。”
瞿末予会怎为难自己,沈岱真无法想象,每次俩人冲突更深些,他就会见识到瞿末予更阴暗、更恶劣面。但他觉得白向晚自信是有道理,兰城矿区目前是集团主要盈利点,白向晚手里还握着这大项目,雇佣关系虽然是双向选择,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雇员都是弱势,可是这种高端人才,真正做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只有公司怕白向晚跳槽份儿,没有白向晚怕被挤兑可能。
沈岱很仰慕白向晚,如果说老师是他奋斗终极目标,那白向晚就是他阶段目标。
“你说呢?”白向晚见沈岱动摇,温言劝道,“你主动离职,最多损失点补偿和期权,来这里,会给你很好待遇,也会给你很广阔发展空间,你是需要人才。”
沈岱感激地看着白向晚:“师兄,你这段话对意义很大,直都不希望因为性别被区别对待,决定留下丘丘时候,也做好事业要停滞几年,甚至从头开始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件事比想象中还难,这年,如果不是坚持着把论文写完,真有种自己要废感觉。”他苦笑下,回想起来,这也许是他生中最痛苦、最疲倦、最自卑、最焦虑时光,“你觉得有用,给很大鼓励。”
“你现在有任何低落情绪都是正常,你经历真很不容易,但相信你会恢复过来,你好像就快准备好吧。”白向晚目光真诚而有力量,“来为工作吧。”
沈岱原本已经打算回京城找工作,是他牵挂姥姥,那里毕竟是他家,二是那边就业岗位更多、薪资水平也更高,但白向晚短短几句话,让他改变主意。
留在这里,就可以离瞿末予很远,远离那个伤害他、羞辱他、掠夺他人。
沈岱目光变得坚定:“师兄,你给些时间,回去把离职办,然后想把姥姥接过来,都处理完,就好好去上班,不会让你失望。”
白向晚含笑看着他,目光温柔:“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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