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夫人皱眉不语。
“妈!”
“你不要管他在哪儿,不重要,今天是你订婚日子,照顾好你未来妻子吧。”
“沈岱是omega,你凭什把他带走,你是什身份,坐是什位置,怎能干出这不理智事情,你知不知道……”
“他已经不是你omega。”瞿夫人直视着瞿末予眼睛,平静地说道。
是跟他母亲走,安顿个可以自理成年人有什难。
可他为什会如此心神不宁,种惶恐莫名情绪不停侵扰他心智和判断力,他根本无心他事,此时此刻,最强烈念头就是马上见到沈岱,马上确定沈岱安全。
他看看表,订婚宴还远没有结束,他以身体为由离开不是不行,虽然定会招致父亲和周家人不满,但谁又敢多舌,真正让他担心是,他竟然产生在自己订婚宴上提前离席去找沈岱想法。如此冲动,如此感情用事,如此不知轻重,这不该是他会有念头,更不该是他会干出来事。
他是不是疯。
在洗手间足足待十分钟,用冷水反复洗好几遍脸,瞿末予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消解这种心慌,他用手按着心脏,把那昂贵定制西装都揪皱,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现在只要个不留心,只需要点点刺激,他就有可能伤人。这种状态他根本无法回去,他打开手机,拨通母亲电话。
瞿末予怔住:“……什意思。”
“让你不要再管他,已经帮你处理。”瞿夫人神色紧绷着,看不出情绪,“他现在就在动手术,洗掉标记,打掉孩子。”
瞿末予像被施定身咒,呆滞地看着光可鉴人大理石地板。
问题解决,沈岱按照他命令,洗掉标记,打掉孩子,甚至不需要他再面对沈岱情绪压力,母亲为他解决。
这不正是他想要吗,可是为什,心室像要裂开样地疼,那是种具象到快要引起痉挛真实疼痛
“母亲,不舒服,您来趟洗手间,个人来。”
瞿末予低哑声音不似作伪,瞿夫人也担心起来,她很快赶到洗手间,将门反锁住。
洗手间内高级香氛,混合着黑檀木信息素气味,能把任何个踏入这里omega逼出去,但这世上是有类人对顶级alpha信息素有着极高抵抗能力,那就是他们母亲。
瞿夫人见瞿末予脸色都没血色,吓得跑过去扶住他:“你怎这是?哪里不舒服?”
瞿末予把抓住瞿夫人手腕,盯着她眼睛沉声道:“沈岱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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