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候闷点。”瞿末予把玩着左手食指上个古朴白金指环,“忙天,回到家希望你能让轻松快乐些,不主动提,就不要和聊工作。”
沈岱低着头,沉声道:“是。”
“不过,你其实比大部分omega聪明有趣,不是性格有趣,而是……”瞿末予在“而是”之后就没下文,似乎很难用言语去形容沈岱究竟怎个有趣法,这个人“有趣”,只有自己真正见识过、享受过、占有过。
这番话从瞿末予角度来说,算是夸奖,可听在沈岱耳中,无疑是变相轻贱,但经过这整天磋磨,他心已然麻木,甚至感觉不到痛,比起瞿末予下午在他办公室做事,区区两句话又算什。他很淡定地问道:“你为什不去把尤柏悦追回来。”顿顿,又续道,“他符合你所有要求。”
瞿末予有些意外地瞥沈岱眼,如果不是沈岱神色太过淡然,他会觉得这番话有挑衅意味,他道:“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真被瞿承尘标记,这点和家都无法接受。”
无可挑剔亲热劲儿,让沈岱总有种说不上来别扭感,觉得俩人像在演戏,也不知道是演给别人看,还是演给彼此看。
不知道瞿末予看着俩人恩爱样子作何感想,毕竟那曾经是他未婚妻,是他喜欢和想娶人。将心比心,瞿末予会否和他样因爱而不得感到痛苦?
瞿末予回几条信息,然后抬头道:“走吧,回家。”他看来若无其事。
沈岱也没说什,他在起身离席前,最后看眼窗外夜景,原来这晚他应该坐在窗边,坐在瞿末予对面,边欣赏繁华不夜城,边和喜欢人共进晚餐,无论心里有多少隔阂,他还是会为那片刻梦境而欣喜,可惜……以后这样机会,恐怕再不会有。
回到车上,瞿末予开口问道:“尤柏悦在洗手间和你说什吧?”
“但是你现在知道那只是临时标记,他们也没有结婚。”
“有什必要,已经得到想要。
“他说应该打扮得好看些。”沈岱已经想半个晚上,怎回答瞿末予必然会有提问,总不能说尤柏悦和瞿承尘都想帮搞定你,得到你标记。
瞿末予失笑道:“打扮得好看些,做什?勾引吗。”
沈岱低声道:“大概是那个意思吧。”
“你不需要靠衣着。”瞿末予斜觑沈岱眼,“不过,你也确实该和他学学,怎取悦你alpha。”
尽管知道这只是逢场作戏句调情,沈岱依然为“你alpha”而心颤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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