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切都会变好,可为什那个罪魁祸首还要再出现?!
姥姥握住沈岱手,轻声说:“阿岱,你不要生气,知道你不想见他,不让他回来,对来说,他……他就算死。”
沈岱反握住姥姥手,细瘦指骨,干瘪皮肤,这是双苍老手,也是在无数个夜晚安慰他入眠、为他做好热腾腾饭菜、给予他不求回报扶持手,他能真切地感受到,姥姥心中那从未愈合伤痕,被撕扯得更大。他鼻腔酸涩,心痛不止,他搂着姥姥肩膀揽进怀中,他很想说些宽慰话,却不知道该说什。
沈岱知道他omega父亲定会回来,那个人,从小娇生惯养,极端自私任性,无论为什,只要是其想做,就会去做,从不顾及别人。
他打定主意,
知道,有几个母亲能真放下自己儿子,他倒吸口气,平复过快心跳,闷声说道:“他已经失踪好几年。”
“嗯,但心里直有种预感,他早晚会回来。”
沈岱咬牙道:“回来做什,混不下去?家里还有什能让他骗。”
姥姥红眼圈:“他没说他在哪里,也没说他想干什,就是说……说想妈妈。”
沈岱胸腔窒闷得像被什东西堵住,他知道,那是憎恶。
七年前,他正在准备毕业论文,同时在研究所实习,争取人才计划名额,得到高薪入职星舟集团稀土研究所机会,那是每个稀土人都梦寐已求发展。那时候他,二十岁,成绩优异,前途无量,有爱他姥姥和姥爷,有温暖漂亮家,对未来充满美好期望。
可是这切都被他亲生父亲毁。
那个自私畜生,骗光家里所有财产去为男友做抵押,他们夕之间失去所有,还背负上巨额债务,姥爷伤心至极,病倒,不到半年就走,辈子生活优越姥姥被迫搬到廉租公寓,往后所有开支都由他工资来承担,房租、生活费、医疗费,压得他难以喘息,如果那时候没有老师帮助,他不知道要怎熬过去。
最艰难那几年,沈岱不愿意回忆。他身边有从非常贫苦地方来同学、同事,样在努力把生活过好,他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工作累、压力大、贫穷,这些他都能承受,接受自己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恋爱结婚、组建家庭,也不难,他真正、至深痛苦来源于至亲背叛,以及看着最爱人痛苦却无能为力。
后来他涨薪,还拿过项目奖金,生活有所改善,再后来,瞿末予戏剧化地从天而降,彻底把他拖出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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