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厅内鸦雀无声。瞿家这两兄弟自小明争暗斗,早不是新鲜事儿,在公开场合呛起来却比较少见,当他们察觉到俩人悄悄释放信息素时,每个人都如临大敌。
两个顶级alpha开始斗信息时,周围alpha也必须释放信息素来保护自己。
正好坐在俩人中间晏明修立刻开启信息素屏障来隔绝他们对自己影响。那些股东和高管多是alpha,也被迫放出信息素,唯恐被三个顶级alpha信息素冲吐。
晏明修黑着脸站起身,往会议厅外走去。
时间,会议厅内alpha信息素浓度急速升高,沈岱只觉有只无形手扼住他喉咙,浑身过电般泛起密密麻麻地刺痛,脸上血色褪个干净,他把扶住演讲桌,身体开始发抖。
实现极大效率提升,而回报也必将是惊人。”
“但从过去三年表现来看,你们在重稀土这块进展非常有限,而财报上数字才叫真‘惊人’,与其去钻牛角尖,为什不选个更稳妥方式,比如,在溶剂萃取工艺上只钻研轻稀土。”
瞿末予面色暗下来,他隔着几个人,斜瞿承尘眼,可惜瞿承尘看不到。
沈岱擦下额角留下汗:“们……”
“承尘。”瞿末予不知何时也打开话筒开关,低沉声音在扩音器中略显失真,还伴随些噪音,但是挡不住口吻中不悦,“稀土萃取这块跟你们化工部门关联有限,第组研究有色金属,也不见你这好奇。”
瞿末予率先注意到沈岱
瞿承尘笑道:“因为第组演讲没什毛病,没有疑问。也不是好奇,是对股东负责。”
“稀土研究比你解得多,刘教授无论是在前处理上判断,还是对溶剂法投入,都有扎实理论和数据做支撑,他们计划经过专业评估,财报上每笔支出也都经得起核算和审计。”瞿末予目光明明灭灭,又深又暗,“你专业知识储量低,难免会有很多地方不理解,但你应该对集团风控能力有信心。”
“风控是控制风险,代表风险确实存在。确实不太懂稀土,让各位见笑,但认为提出都是合理质疑,毕竟作为手持原始股股东,他们花每分钱都有份儿。”瞿承尘冷笑声,“答疑解惑,不就是投资人会意义吗。”
“你那些质疑,在过预算环节都被比你专业无数倍人质疑过很多遍。”
兄弟俩隔着中间几个人,缓缓对视眼,在这种挑衅之下,抗争信息素悄无声息地在体内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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