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转身走两步,却顿住脚步,他将手揣进浴袍口袋里,回过身:“瞿总。”
“怎?”
“对您……”沈岱逼迫自己直视瞿末予,“也没有超过合同范围以外想法,您可以放心。”不必再让任何
瞿末予歪着脑袋看着他:“你是怕吗。”
沈岱根本不敢看瞿末予:“恒叔说,您不喜欢被打扰。”
“嗯。”瞿末予走向泳池,在与沈岱错身而过时候,再次闻到缕昙花淡香。昙花这种香,开花时间那飘忽不定又仓促,它不像玫瑰或薰衣草,能在世人心中形成完整记忆点,人人都能闻香识花,人人也都能仅是看到花名就在脑海中形成固定气味,可昙花太少见又太短暂,很多人都分辨不出,但只要闻过次,那从含苞到盛开过程中愈发馥郁香,从淡雅到浓烈,从矜持到放荡,仿佛拼尽全力、使尽解数,只为绽放那回,那回,就要万物众生都为其驻足。
他用眼尾余光瞄眼沈岱光溜溜脖子,又细又白,令人产生丝破坏欲。
当沈岱走向电梯时,瞿末予叫住他。沈岱回身,瞿末予扑通声跳进水里,他怔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进来时候就表达过他要尽量避免和瞿末予出现在同空间要求,但都这个点儿,瞿末予肯定已经睡。
沈岱裹着浴袍下楼,心里估算着至少游两公里,这样足够累,肯定就很容易睡着。
他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把浴袍脱开始热身,刚做组拉伸,电梯门开。他惊,见瞿末予只穿着泳裤走出来。
瞿末予也愣下。
瞿末予身材正如雕塑般修长健硕,肌肉量比他覆盖着衣服时所能窥见要厚实得多,线条丰俭得当,尤其那重要部位在弹力布料里隆凸有致,体态堪称完美。
半晌,瞿末予从水里钻出来,他手抹过湿漉漉头发,趴在岸边,道:“你现在看不着,不用紧张吧。”
“……”
“母亲和你说那些话,不必往心里去。”
“不会。”沈岱沉沉地说。
“回去睡觉吧。”
沈岱瞬间大脑发热,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浴袍往身上披,但纯色浴袍让他时找不着反正,越急越找不着,显得尤为狼狈。
瞿末予没忍住,噗嗤声笑。
沈岱脸煮熟样红,他终于找到领子方向,快速穿好,然后用种好像是要惩罚自己犯蠢般力气狠狠地勒紧腰带。
“你要穿着浴袍游泳吗。”瞿末予调侃道,“毛巾布料,很吸水。”
“瞿总您玩儿吧,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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