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道歉。”
“是。”借着酒劲儿,沈岱胆子也大起来,“瞿总,们要离婚吗?”
“什?”
“尤柏悦,如果只是被临时标记,您是不是要去和他结婚。”
“没那闲。”
瞿末予将他按进车里。
沈岱闭着眼睛轻吟,脑子里又热又混乱:“对不起,瞿总,太失态。”
“你知道就好。”瞿末予不悦道。
车门关,丝昙花淡香混杂着酒气,缭缭绕绕地充斥在车厢内。瞿末予皱起眉,他不喜欢这个味道,不喜欢沈岱信息素混着酒味儿。他看向沈岱,沈岱仰着脖子,小块凸起喉结在皮肉下轻轻滚动,微光下透粉皮肤呈现釉般柔润光泽,全不复平日沉稳和拘谨。
“对不起……”沈岱还在呢喃着道歉,他眉毛紧拧着,尾睫有明显地湿润。
真不愧是亲父子。
他实在觉得恶心,也只能假笑着喝下口酒。
他平时很少喝酒,也没什量,此时为逃避这让他极度不适社交场,逃避汹涌而来不堪回忆,只能口接口地送进肚子里。
等到晚宴结束,沈岱有些发晕。
“该回去。”道磁性地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信息素香,比酒还要让他沉醉。
沈岱松口气:“那您让打听这个……”
“这个信息对有用。”
“哦。”
阵沉默。
“瞿总。”沈
瞿末予突然发现,沈岱脸上浮现清晰地痛苦。
沈岱今天确实“失态”,而他之所以会失态,会喝多,原因不言自明。瞿末予在调查这个人身家背景时,从寥寥几段话解他过往,背调材料是不带修饰形容词,但这刻瞿末予看到那些文字之下伤痛情绪。
瞿末予递给沈岱瓶矿泉水,沈岱接过来喝半瓶,又把窗户降下条缝,对着自己脑门儿吹,他很想把酒劲儿压下去,他不想在瞿末予面前乱七八糟。
“把窗户关上,噪音太大。”
沈岱只得升上窗户:“瞿总……”
他抬起头,对上双深邃黑眸,接着他被扶着胳膊拽起来。
“不好意思。”沈岱大着舌头说,“有点……没醉,只是有点晕。”
“嗯,走吧。”
瞿末予坚实手臂横过沈岱后腰,支撑着他摇晃身体,沈岱知道自己确实有点走不稳,但更多是他不想稳,他宁愿放弃从岁开始努力学习平衡力,借着醉酒名义和瞿末予靠近些。
俩人走出尤家,当司机打开车门时候,沈岱犹豫着不敢上,怕自己身酒味儿,怕自己会不会吐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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