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雷米尔并不放过你,“为什?”他追问,“你做什?”
你感到点苦恼。
你不该吃那些铺张浪费食物,你不该睡柔软床,你不该戴上羊毛手套,你不该沉溺*乐,你不该让雷米尔在你心中占据那样巨大位置,挤走信众与主,你不该日复日享受他陪伴,告诉自己这是治疗与帮助……你做错什?太多,数不胜数,显而易见。为什?不为什,这只是,这就是错。条生活在水中鱼说不出水是什,你不知该怎解释。如果雷米尔是过去那些同僚或师长,他就该明白。
可他不是,雷米尔脸色在说他完全不明白,并且也不想明白。他看上去像个胀满气气球,距离炸裂只有步之遥,你怕他对你生气,但你也做好他对你发火准备。你早就知道雷米尔不会喜欢看到这个,不是吗?否则你为何要躲躲藏藏,在他睡下时才前来忏悔?你跪在原地,等待着。
雷米尔没有发火,他怒气冲冲地瞪你会儿,突然闭闭眼睛。他肩膀垮下来,抹把脸,怒火在最高峰突然泄气。“不关事,是吧。”雷米尔自嘲地笑笑,低语道,“有什资格来管你。”
你顿时明白过来,雷米尔没有睡着。
他只是均匀地呼吸,骗过心慌意乱你。当你离开床铺,他也下床,跟在你身后。忏悔室没有锁,但上面有隐蔽祷言,然而你忘,这段时日里你在他身上尝试太多抵御祷言手段,他恶魔血统又不够纯。
雷米尔找到忏悔室,雷米尔看见你。
他瞪视着你,如之前所说,雷米尔可以变得十分严厉,那种军官对新兵式严厉。你下意识感到心虚,仿佛被撞破什见不得人事情。
“你在做什?”他问。
他转头走出去。
你心骤然下沉,他背影让你浑身发凉。你害怕雷米尔对你生气,更害怕他对你失望,你宁可雷米尔对你咒骂质问也不想要他掉头就走,仿佛对你已经失望透顶,再没有挽回兴趣。你慌忙站起来,不慎重新摔回地上,伤口与维持跪姿
你在做事情目然且无须遮掩,但当他问你,你觉得回答很难。
“忏悔。”你硬着头皮回答。
“因为?”他说。
“不,因为。”你脱口而出。
你在忏悔,这切都关乎你自己。是你做这多不该做事情,是你自己想要与他亲近,而雷米尔任何罪行,都已经由你承担,他无罪。你当然可以这做,正如为世人之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先行者,只要你承受苦难,你就有权力与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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