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扑向
你，你如同之前在心中预想
样，并没有反抗。雷米尔拎起你领口，把你把扔到沙发上，骑到你身上。你等待着拳头落下，可是没有。
雷米尔正在解你皮带，他连拉带扯地抽出你皮带，扔到边，开始对你裤子动手。他手指在发抖，气得动作都不利索。你撑起身体，问：“你在做什
？”
“现在
对你来说是个男人，是不是？”雷米尔说。
你猛然明白他想做什，但你根本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雷米尔有很多方法可以报复，而这种会让他自己也获罪，根本不是什好办法。你指出
民样。无论什人，行其中可憎件事，必从民中剪除。’”
你口气背诵大段经文，在你紧张不安时候，诵经令你找回条理。有经文，便有规则。遵循经文，你便不会犯错，为主庇佑。
但与往日不同，你没能完全镇定下来。雷米尔脸上不剩点表情，笑容如同阳光下积雪，不知何时消融无踪。你读不出他情绪，他像只盒子，对你啪嗒关上。
你旦停下，室内便陷入可怕沉默，这沉默让你胆战心惊，仿佛看到什东西往悬崖下滑，若不拉住必将产生什恶果。你不能停下，只好拿出布道讲经本事来——你擅长也只擅长这个——引经据典地向雷米尔保证你过去犯下大错绝对不会重演。你知道他察觉你不对劲，你确与常人有些不太样，但绝对是个遵循天主教诲神父，所以你不会做主所禁止恶事，你希望向他传达这个，你希望以此向他保证，让他放下心。
当你说到所多玛和蛾摩拉因逆性情欲覆灭那段，雷米尔打断你。
“神父，”他说，“你已经操过，多少次来着？你那阵子每天操好像是个他妈日常健身仪器样，这座小镇因此毁灭吗？”
雷米尔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已在厉声质问。他咬牙切齿，握着拳头，仿佛在全力压抑怒火。
你并不担心他生气，你确对他做过很坏事，他有权对你发火，如果雷米尔揍你，你不会反抗——你甚至期待他揍你顿消气，然后你们能恢复原状，当做这插曲从未发生。
“那时误以为你是恶魔，天主仁慈，宽恕不知情罪过。”你说，“非常抱歉，已为此深深忏悔。”
雷米尔笑出声，好像他觉得这事儿很荒唐似。他爆发出尖锐笑声，但笑意没有出现在脸上，更别说到达眼底。他真心微笑时眉眼弯弯，眼睛旁边有细微笑纹，他高兴时笑起来不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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