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不禁往后缩缩。
看着徐栖鹤,他亦望着,不知是暖灯作祟,还是眼目不清,只觉着,他眼里暖意极盛,柔情缱绻。
之后,他便走近步,挑起衣服上结,个个剪开。这动作,也是徐缓轻慢,不见急躁,直到最后结松开去,他放下利剪,才抬起双手,悄然无声地滑过两肩,衣裳落地。
徐栖鹤挽挽鬓边落发,似要将模样看清楚,望好阵子,才再次挨过来,在颈边闭目闻闻:“你身子——”他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真好香。”
他这句话,说得毫无杂念,却让脸上热。只听他在耳边低低道:“那天,直站在你边上,你看也没看眼,就好像人在眼前,心,却不知道落在什地方。”
无怪罪,只去拿起酒樽,倒两杯酒。
酒香清逸,拿起来时,他却拦住手。困惑地望着他时,就见他微笑道:“你大病刚好,本来不得碰酒。今夜确实是免不,那——”他将自己那杯往手里杯子倒,佯叹声说,“为夫也只能多帮衬你些。”
他这笑语晏晏模样,不知为何,让心头稍稍松。自踏进徐家门扉,或者说,自从来到上京,倒是很久没感觉如此松快。
徐栖鹤便拿着酒杯绕过手臂,二人喝交卺酒,这成婚最后道礼,也算是圆满。
之后,侍夜下人便过来,如同前两次那样,他们替拿下凤冠,解开厚重喜服。徐栖鹤亦褪去外袍,只留内里身。今时已非最初那样,加之,心方被剜去块,如今要和另男子坦诚相见,竟也从容许多。
他边说着,边在颈边轻轻地啄吻。
“那日就闻到,和你身上样香气。以为是堂里换薰香,让下人调配许久,可总是不对……”徐栖鹤将手从
下人端来剪子,徐栖鹤便说道:“都退下罢。”
长夜漫漫,琉璃灯里烛火熠熠生辉。站在他面前,其实身上袍子有也若无,这屋里灯火充足,身子是什样,他也能看得清二楚。
门扉静静地关上,道影子慢慢地接近,随之而来,还有股清淡鹅梨花香。
只等着那死结松开,颊边忽有柔软悄悄覆来。
下意识地抬眼,他挨得极近,那如玉面庞几乎与相贴起。四目相对时,他无声地莞尔,印在脸上唇微微往下,就到嘴边。这贴,仿佛尝到丝草药苦味,可不等辨明清楚,香软红舌就轻轻勾唇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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