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不着马……”原烽笑着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还记得在书院时,们曾共乘骑……那样就是。”
叶宜彬听,顿时脸红如烧,不敢细想当初情形,目光也不知放哪才好。“这……”
“子林……”原烽握住他手,注视他,低声说道,“子林,想你得很……”
叶宜彬触及他目光,心里烫。原烽忙于公务,时常外出,算下来他们也是五六日才能亲热次。这回他公务较往日更重,人又病几日,自己和他已经有十几日没有燕好。
想到这里,便红着脸,望向原烽点点头。
谁想第二日天不从人愿,下起雨。这雨不大不小,看样子要很久方能停住。
两人都有些失望。
叶宜彬看着窗外:“今日怕是不能出门。”
原烽点头:“眼下梅雨季,雨总是下下停停,大概要再过几日才会真正放晴。”
他看看叶宜彬神情,忽尔心中动,笑道,“但们骑射可不必改期,就在屋里如何。”
入五月,天气热起来,绿阴渐浓,纱窗愈静。原烽看完案上摞文书,向身旁道:“子林,明日得天空闲,们出门走走?”
叶宜彬含笑望他:“你想去哪里?”
原烽稍思量,“很久没练骑射,也该去活动活动筋骨。”
这半个月来公务极为繁重,他连接外出巡察,东奔西跑几无停歇,又逢天气晴雨不定,前些时候病几日。叶宜彬便日夜照料,温柔安抚,又将他手上文书分担许多,使他病中不致耽搁公务。
他病好后,看意中人累得瘦些,不由心疼。也怪自己无用,这点小事竟能病。
原烽眼中绽放喜色,轻轻拥住他,“们上行云阁。”
原烽与叶宜彬共撑伞,出门转过廊道,走过曲桥,从侧边楼梯上阁。
阁楼建在池边,可远眺山岚,近观鱼莲,匾上题“行云流水”四字。此时从阑干向外望去,雨丝密密落在广阔池面,带远山隐入烟青。
酒盏摆好后,原
叶宜彬疑惑看他:“屋里怎射箭?”
原烽微微笑:“不是射箭,是射覆。”
“啊!”叶宜彬眉眼亮,现出兴味之色,“原来是这个,好。输怎样?”
“输罚酒。”
叶宜彬又问:“射覆可以在屋里,骑马呢?”
叶宜彬知他用意,莞尔:“也好,明日去城郊?”
“好,们道去!”
叶宜彬道:“可只会骑马,不会射箭……年幼时家里请西席,所以并未上过书院。”
“教你!”原烽笑。
“好。”叶宜彬点头,轻轻捉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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