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原烽在那湿腻深处滑动带来可怕战栗感,几经努力定定神,微喘地开口:“多谢……休息下就、就没事,你……你不必担心……”
温仲南向遵从师命,叶宜彬既这说,他只得恭敬道:“是,先生好好休养。”又看看时辰,“马上要上课,得走,先生,告辞。”
听着脚步声匆忙远去,叶宜彬轻轻舒口长气,悬挂心总算落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什,敛眉道:“你怎不去上课?”
原烽没想到他关心这个,微微笑:“请假。”
中午他依照山长吩咐留下,山长来之后,颇有些尴尬地对他开口。原来是为叶宜彬亲事。山长叹息着说完叶宜彬无法成婚原由后,请他帮忙劝表姐家里主动打消结亲之念,来周全姑娘家颜面,二来免得叶宜彬,bao露这难堪隐情。临,山长再三叮嘱他不要将叶宜彬命犯克妻事传出去,他都应。
……放在窗下?可别忘用。”
叶宜彬急盼他离开,立即道:“好……”
“好”字出口,原烽深埋于他体内火热粗大突然顶,他不由脑中片空白,声呻吟冲口而出。
与此同时,他身体里湿热幽径猛然收紧,原烽险些就此爆发,忍不住狠狠抽送。
发觉自己竟失声叫出,叶宜彬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恐,苦苦咬住牙关,极力封住后头连串难堪声音,无地自容地深深埋首于枕中,承受原烽接连挺动侵占。
他恰欲上门找他,便顺势以“为山长办事”为由,向下午讲课孟先生请假。
“……为什请假?”书院管教甚严,无故不得请假
温仲南听见声音,担忧问:“先生怎?是不舒服吗?”他料想叶宜彬定是病痛难忍,不由着急,拍着窗子,“先生?先生你怎样!去请个大夫来?”
“不!不……”叶宜彬大惊,被他拍窗和追问声逼得心快撞出胸腔,又承受着原烽在体内激烈肆狂,神智片昏乱,心只想他快走,“你……回去……”
他开口说话便夹杂呻吟喘息,温仲南仍是担忧,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切道:“……先生是不是高热,所以难受?若是发热,可不能再用人参,得用冰糖炖莲子……”先生这般虚弱气喘,说话又吃力,多半是高烧导致虚弱和咽痛。
原烽放缓攻势,只在他身体深处慢慢滑动,抚摸着他汗湿裸背,在他耳畔道:“真是好学生,这关心你……”
叶宜彬虽对温仲南逗留焦灼不已,但又确实有些欣慰——这学生品性纯良,敬爱师长,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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