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过得浑噩,但也没有失去常识。都到今日,他大约也只能去碑前见上他面,可即使是这样,也是好。
他冷静点头,接过护工给他准备手杖,缓步外走。他伤口愈合得还可以,但行动仍然不变。辛婉君半扶着他,上车。车里还有其他人,竟然是施先生。周君错愕片刻,就见辛婉君垂着脑袋说,他们此次前去祭拜,得亏施先生消息。
施先生冷漠看他眼:“不客气,左右现在也没多少人愿意去。”这话让周君不太懂,他茫然看向辛婉君。辛婉君紧张地揉着手包,不敢怒地望施先生眼,转而来安慰周君:“没事,相信少将不是那样人。”面对她话,施先生用鼻子笑哼声,不置可否。
周君越发不懂:“什人?怎,发生什事?”辛婉君本是满脸愧疚亦同情,但见周君表情,渐渐地她恍然大悟,忙摇头:“没什没什!”她闭嘴,却忘记车里还有别人。施先生语气嘲讽将那桩丑闻尽数托出,最后还来句:“所以不用谢,现在愿意去祭拜他,怕也是没多少人。”
他身居高位,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下内幕。雍晋不过是位替死鬼罢,左右也是已死儿子,雍督军来这手,保全自己名声,也不算奇怪。而那些人也根本不在乎究竟是谁做这些事情,他们只想着能拖雍家下水。有人能去前线,并且不用再消耗笔巨额军需,让雍督军用自己兵自己钱去打仗。
雍家这次也是被人盯上,不狠心大出血场,也松不开那些虎视眈眈人嘴。施先生心里所思所想,并没有说出来。在他眼里没有必要,但他没料到旁周君反应。他本以为这人会声嘶力竭,为自己死去情人辨别,再哭天喊地,指责那些诬陷。
但是他想象中画面没有发生,周君安静地听完施先生话后,只双手交叠扶在拐杖上,面无表情地不知道在想些什。施先生没能得来精彩反应,有些索然无味。他厌倦地将身体放松地陷进车座里,不太高兴地承受着辛婉君略带责怪视线。
车子路平稳,抵达目地。周君接来束捧花,辛婉君陪同他下车。天上乌云密布,冷风吹起风衣。周君拐杖声有节奏地响着,像怀表样,随着时间流逝,咔嚓、咚哒。墓碑前还有人,那是周君只见过面威严老人,雍督军。
雍督军身边有许多人,有副官亦有记者。拍照声很响,老式相机灯光像雷样炸开,轰得人们视野片白芒。除此之外,在场人实在不算多。记者得来想要照片,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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