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感谢。周君跟着许老板进去，所幸药品没有损伤，许老板大大地松
口气。他偷偷问周君：“你从哪找来
人，发话就让咱们进来。”周君帮忙将药品封好，箱子盖好，随意道：“之前见过，帮过他忙。”
当然不能说他如何认识这个人，灰衣男天到晚跟着他就算。竟然为跟他混进船队，还成副手。雍晋找什
人，也太能干点。那人见周君来找他，本能想躲，谁知道周君却在狭窄走道上先发制人，和他动手。那人本来不想弄伤周君，结果几招接下来，发现周君身手厉害之处，也不由认真对付。
周君故意漏个空子，被他脚踢到腰侧。他撞在墙上，闷哼声。男人神色慌乱，又听周君怒道：“你们少将不是让你来保护
吗？”这话让男人表情完全控制不住，变化全落周君眼里。他确定，不由笑道：“还真是雍晋人。”
这话听，哪还有不明白。男人自知被诈，周君也不多说，求他件事，拜托他带他们进仓库。灰衣男真实名字他没有问，船上人都叫他明启。明启寡言少语，几乎没有和周君说过句话。周君也是不言，他知道雍晋找得是有本事人来跟他，但人家只是奉命行事，心里未必愿意。
周君求过这件事后，就再也没有去接触过明启。但或多或少也有注意到，跟着他人有两位。位是明启，另外位是水手钟庆。他们几人不来往，倒是许老板有心去拉拢明启，接触过两回，便怏怏而归。周君正和大脚老毛打牌，看着许老板铩羽而归，便笑道：“许大哥，快过来打牌。”
船上漂泊日子很漫长，闲下来时候，周君就会抱着画板去甲板上画画。他闲情雅致也能吸引来不少女客，偶尔周君也会和其中几位调笑番。这天他照旧画，照旧同人谈天说地。怎知回头就能见钟庆在不远处和别水手聊天，周君哑，其中位娇小姐还要他接着说，问他嘴里故事结局。见周君呆愣，还用戴着蕾丝手套掌心搡他。
周君回神，三言两语把故事说完，结局仓促，很不得劲。娇小姐撅起嘴来，不满意，又小声问他要不要去四楼吃茶，船上点心不好吃，茶还可以。周君摇头，指着自己画板，说画还没好。甲板上风大，吹得小姐们裙摆摇摇晃晃，像不同颜色喇叭花。头纱乱，头发散。
虽然不情愿，但为仪容，小姐们渐渐也散。周君心里不太舒服，他觉得自己跟被套项圈狗似，如此听话。他落下最后几笔，然后收工具，提着折叠椅回去。他心里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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