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大哥直给你留着,大姨说等你成器再交给你。”
周君哑,他看着那些东西,是三家门面和两间厂,还几套房产和把银行保险柜钥匙。周阎继续道:“这次是你嫂子错,无论如何也要救她。但这些是属于你,大哥是时候交给你。”周君摇头:“为什这时候给,不要,还不成器。”
周阎叹口气:“那边要数目太大,有可能……连周家这老宅都保不住。大哥是无颜去面对列祖列宗,也没有脸面对你。从今往后,们周家可能再也不能像以前样。你也是,大哥对不住你,再也没法让你当位无忧小少爷。”
说罢周阎极痛苦道:“不要怪,真没办法……不管你嫂子。”周君眼眶湿润,他抹把脸:“胡说什呢,嫂子是定要救。本来就不太有所谓,不就是不能像以前样随时都在玩嘛,没关系,也不小。还能玩到几时,大哥不要怕,会帮你,”
接下来日子大哥跑许多地方,周君陪同着起忙碌,大哥见天地瘦下来,每日也吃得很少。周君急得要命,可他也劝不动大哥,只能绷紧神经,能替大哥办事都办。周府下人遣散半,许多人走之前,去和周君告别时,都是抹着泪。
这多年待在块,都是感情。这突然就散,周君也很不好受。可他现在实在太忙,也没时间去伤怀。周阎带着周君,将本该属于周君东西都转给周君后,就把家业卖大半。因为卖得急,要钱快,遇到不少刁难砍价。周阎无法,周君也见识许多,被气得不轻。
可当他气性上来时,反而是贯脾气臭硬大哥按住他。大哥第次在周君面前展现他作为商人圆滑,请吃饭,陪喝酒。酒同不要命灌,待灌到到半夜,回程路上大哥就不行,发病。小傅熟练地储物盒里拿出鸦片膏和烟具,递给后排周阎。
周阎狠狠抽口后,将窗子开。他强打精神让小傅将车靠边停,让他们都下去。大烟不是什好东西,他不愿让他们吸着二手烟。小傅靠边后,去杂货铺给周阎买水。周君跟上去,他惶惶道:“哥刚刚是来瘾吗?为什看起来更像痛惨?”
小傅付钱,又买包烟。他这些日子也很累,听到周君追问,也知瞒不住:“大少爷早就有这毛病,之前还能忍住,后来忍不住,就抽大烟。”接下来也不必多少,从依赖再到有瘾,这过程不过是极短时间。
周君接过小傅递过来烟心想,等这些事结束,定要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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