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起呢。”他面色狂热地看着周君,坐在地上手舞足蹈:“现在和以前不样,只要你愿意,手里生意可以分你三成。”
周君觉得这人疯言疯语,实在有病,还要看在大哥份上不能动。他将枪收回,转身拉门。周君刚拉开,便怔住。走廊处靠着人,手里烟燃半,他抬眼看向周君,表情复杂,也不知来多久。周君看看他手里点烟,心里猜测应该是来有段时间,该听不该听都听。
周君神情漠然地无视靠在墙边雍晋,准备擦身而过。没有意外地,雍晋伸手捉住他。周君顺着握住自己手腕指头,路看到雍晋脸。他讽然笑:“怎,雍少将,又想教训吗?”
雍少将嘴唇紧抿,是句话都没有说。静默中却逼得周君心头焦急,然后雍晋视线却定住,直直落到他手上。周君循着望去,却惊得将手从雍晋那挣脱出来。他动作太大,金属嗡鸣着从空气中掠过,撞在墙上,落到地上,那是枚戒指。
红宝石,银色托,它在厚重地毯上咚咚两下沉闷转着,然后静下来。雍晋视线始终追随着戒指,面上没有带出让周君羞愤欲绝惊讶。而是冷冷清清,毫不意外模样。这反而让周君更加气急。这意料之中更让周君觉着难堪,他转身欲走,却被再次留住。
如果方才周君只是座冰雕,如今火却生生地烧出去,将模样烧得十分鲜活,眼里怒意,紧咬牙关,明眼人都可知,不能再将周君留下。周君拳头已经攥紧,血管鼓鼓地从手腕路攀到手背,同失序心跳般,血液激烈游走。
可雍晋只寡言地,甚至冷淡地道:“戒指。”周君成功把手抽回来,动作激烈,他发丝因此凌乱地倒下来,有根碰到眼睛里,疼得他眼眶湿润。他闭眼再睁,怒意点点往回收,硬生生地裹进身体里。他神情动作又得体起来,不再像位醉酒疯子般。
周君抬手捋过额前发丝,有些倨傲地抬起下巴。他冷漠地看着雍晋,唇角要笑不笑地勾着:“不要。”他像是丢弃件什可有可无物件般,将那戒指丢弃在那里。轻慢态度,不屑语气。他同位赢家般往外走,可这次雍晋却没再留住他。
他腰肢背脊,连同他骨气都在那人目光下硬得像把刀,冷森森地崩住。可周君却知道自己不是那有骨气,他刚走出雍晋视线范围,就跟脱层皮似软下来,汗出身。他将手帕从口袋里取出,压在鬓角。他魂不守舍地往外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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