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阎冷哼声:“他雍晋刚接管部分兵权,就想从里到外都整和干净。现在哪个当兵不抽大烟,管下边人,还想掐灭源头。这哪里有那好管,更何况从以前开始,上边人都睁只眼闭只眼,就他多事。”
周君听到这番话,奇怪地有些难受。他看着周阎:“哥,大烟是害人东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英国人要把这东西卖进来,他们自己又不抽。”
周阎望着前方,车子还在摇晃,大哥脸始终都是烦忧,他好像许久许久都没
如坐针毡,这四字完全能交代周君心境。雍晋与大哥对视杀气腾腾,周君坐在二人中间左看右看,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句有嫂子,傻得可怜。
周阎看着自己傻弟弟挨着雍晋坐,脸上带伤,还有那明显不属于弟弟衣服,脸色愈发阴郁。周君识相地动动屁股,坐离雍晋远些。
全场最自在莫过于在自己地盘雍少将,他端起瓷杯,抿口茶才慢悠悠道:“周先生,有些事情,看在君君份上,总不会不帮你。”
周阎脸色很是阴晴不定,他生硬致谢后,表示要带自家不成器弟弟去医院检查二,就不在雍公馆继续叨扰。
二人起身离开时,雍晋又开腔道:“周先生,这次君君事,你该知道是谁干。”周君闻言怔,看向大哥。大哥也回头看,却不看他,只朝雍晋说:“不劳少将费心。”周阎伸手拉住周君手腕,却意外地感受到推拒。
望弟弟脸上瞧,那眉那眼尽是委屈,还有几分怀疑。周阎敛眉低喝:“回去再说!”却是等不到回去,在车上周君就面容严肃,再追问:“怎回事?”大哥沉默不语,俨然是副不打算说明白模样。
周君叹气道:“大哥,这雍晋也不知道为什,天到晚往身边凑。要是什也不知道,哪天就被人当枪使,你看……”话音未落,就被周阎拍下脑袋。周君夸张地叫唤起来:“你是不是亲哥啊,到处都是伤,你还打!”
周阎皮笑肉不笑:“不是你哥,去认你雍晋当哥得。还君君?你和他关系挺好。”周君立刻端正态度:“不不不,只有你位哥,雍晋哪能同你比。”
像是不想同他说笑,周阎沉默久久才开口:“雍晋想打压家里生意,个月前在码头,收到风声,于是提前做准备。他折不少兵在里头,所以你觉得他对周家,甚至对你,会安好心?”
周君早猜到又些幺蛾子在里头,却不清楚到底发生什。如今听周阎说,他试探道:“是大烟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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