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在怀疑,他这样是爱吗,说不定真是精神病,得去看医生那种。
下属捧着大佬手,虔诚地将留在对方手背上眼泪吻去:“知道你恶心,也没资格来请求你原谅。”
大佬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他说:“所以呢?”
下属不敢抬头,他甚至不敢看大佬脸,因为他怕看,他就没办法将接下来话说出口。
他说:“没有失忆,只是想,也许失忆,你不会不管。”
他脸有些冰,是在外面吹风吹,没多久,就热起来。
而那热意,却是连串,下属落泪,滴滴润到大佬手上。
下属不敢抬眼,可他心里头实在是太苦,想到大佬也许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他就眼泪就停不住。
他牙关紧紧咬着,眉头皱得死紧,想要忍住,却憋不住。
他沙哑地开口:“知道你不想见,原谅厚颜无耻地来找你。”
大佬话就跟耳光似,抽在下属脸上。
他说过蠢话,现在都反噬自身,让他苦不堪言。
大佬又道:“你不是什都不记得,又做错什?”
听到这话,下属就知道,他谎言被拆穿。他现在找过来,已经露馅。
可他不能不找,他在医院,也想过放弃。爱大佬这些年,如果能够放弃,他何尝不想。
“以为你要结婚,所以发疯,说那些话,不是真心。你是用命换来,爱你。”
大佬要将手从他双手中抽出,他却紧紧握住对方手:“所以,想放弃。”
他这句话,让大佬动静完全停下来。
他听见大佬声音,有些怪异,甚至带点不可置信:“你说什?”
下属仍然垂着头:“放弃,不会再
接下来那些话,已经在他心里排练过许多次,遍又遍。
每遍都让他难受得发疯,却又想,也许这样是最好。
对大佬,对他都是。
这段疯魔感情,执念,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好处。
他疯也疯过,背叛也背叛过,强迫,争执,谩骂,干尽所有,他以为不会对大佬做事情。
这样就不会做出那些疯事,也不会再也无法回头。
见下属不出声,大佬哼笑声,收枪,走向书桌,拿起电话:“既然你不出去,只能让人请你出去。”
下属动,他快步走到大佬面前,大佬眼神下尖锐起来,带警惕,不信任,怀疑。
这样眼神,是他活该。
下属推着大佬,让对方坐在椅子上,照旧,他蹲下来,靠在大佬身边,将脸颊,贴到大佬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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