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早出院,不过是为替大佬稳住大局,可是又换来什……
下属猛地回神,惊觉自己竟然生出怨念。
他将手压在自己胸口,默念几遍当初进帮誓言,最后定下心神,去公司。
公司里,前台来位新人,男生,眉清目秀,莽撞得很。
下属没带卡,让人给自己刷卡进去,这人还碰到他伤,让他面色铁青。
周同和大佬坐在同排,跟着大佬起看他,脸上是笑,可那笑实在让人不舒服。
大佬同样在看他,脸色不变,甚至没说话,只将视线从他身上抽回来,留下句,晚点到公司,就让司机开车。
车子扬长而去,下属踩着人字拖去澡堂,冲个澡。
他身上缝合线没拆,狰狞要命。
期间接到沈青尧电话,问他大佬有没有过去看他,下属说有,沈青尧笑得八卦:“他有怜惜你吗?”
大佬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件大事。
他们货船被对家盯上,满船货,价值上亿。
因此不可避免发生场枪战,下属中弹两颗,死三十二人,成功把货船保下来。
等大佬回来时,下属已经从医院出去,回家住。
下属跟着大佬几年,钱也赚不少,但他还是住在当年做小混混出租屋里。
跟在他身边人下恼,要去推那男生,下属抬手拦,他没功夫把时间耗在这里,大佬还在等他。
到办公室,大佬却不在,周同坐在大佬位置上,玩着大佬笔。
下属表情下变,眼带狠厉:“谁让你坐在这位置上。”
他上前对周同动起手,周同也毫不客气反击,几招之下,下属伤口就裂。
然后他就听见杯子摔碎声音,他回头,发现大佬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地上地瓷杯碎片:
下属面无表情,板眼地答:“没有,他留下句让去公司,就走。”
甚至没有问他伤,什都没有。
沈青尧安静,下属见他没话说,就把电话挂。
稍晚他收拾妥帖,就去公司。
他不是不疼,只是比较能忍,大佬没回来,他又中弹住院,难稳人心。
左邻右舍没几个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邻居大伯还想介绍姑娘给他。
家里停水,下属抄着个毛巾,准备去街头澡堂搓发,在医院治疗那段时间,他都快臭。
下属穿着件泛白老头衫,短裤,人字拖,出巷子口,就撞见大佬车。
大佬将车窗降下,视线从里面探出来。
下属局促地将毛巾从肩上取下来,也不知道该挡哪,他浑身上下,没处不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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