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冤,帮人剥虾,得不来感谢。
也不知躺椅是哪里买,被他们两个大男人折腾半天,也没垮。闻延见他摸着椅子,于是开口道:“你想要把吗?”宴禹点头:“质量不错。”怎知闻延像被夸奖样,偷着乐:“也可以给你做把。”宴禹反应过来,瞅闻延眼:“看来你平时确实很无聊。”
闻延被这话刺得表情苦:“般人会说兴趣广泛。”宴禹微撑起身,以上至下盯着闻延,眼神几乎要看透身下这个人,就在闻延以为,宴禹会倾身而下时,却不料宴禹错身而过,从脱在旁外套里,抽包纸,他就着骑在闻延腰腹上姿势,将闻延手拉出来,用纸将他手擦干净。
他看着闻延掌心,将自己手叠上去,他牵着闻延手,握着举起:“你看,擦干净,还是能碰,你怕什。”
闻延神色顿,眼若有深意,探究般看着宴禹。可惜宴禹脸上笑容毫无破绽,像是单纯地在述说件事,只是拇指压在他手背上,细细摩擦着,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痒。
在闻延想反手握住他手时,宴禹慢吞吞地撒手,又窝回闻延身上,他头发乱乱窝进闻延颈项里,低声笑过场后,他抬头在闻延耳垂上也轻咬口,沙哑低语道:“突然发现,你好像也蛮适合打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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