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宴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抓到姜霈之后该怎办,是再次送进精神病院吗?他实在不想报警解决,万这房子历史被旧事重提怎办。虽然那事早已结案,但能避则避。
叹口气,挥去满脑子繁杂念头,他开始着手准备今晚行动。麻绳,喷剂,以防万,他还备半块沾乙醚帕子,省姜霈发作时,他制不住人。
夜半
处,掌心隔着皮肉骨骼,像是触到他鲜活加速心脏,触动他神经。他好像感觉到闻延笑,又好像没有。
明明是他将人完全压制,却更似被纵容样,激烈吻拨乱情绪,喘息紊乱思路,他只不停追随且需索着,贪婪地渴望那亲密中使人错觉温柔。
未待更进步,门铃突兀响起,除他之外,今晨另有他人前来拜访。痴缠氛围里,闻延哄他松手,前去点开对讲机。只见小小方块屏幕里,熟人面孔从中映出。宴禹只眼就无端生出惶恐,如被揭底似想躲,想避入无人之地。
可惜此地无墙隔离也无门,除浴室外任何物件都眼到底,更何况是他大活人。来人是宣哲,闻延前男友,宴禹高中情窦初开对象。而宴禹身份尴尬,在此地出现,该如何解释,该向谁解释?
他从未和闻延说过他认识宣哲,也无与宣哲道过其中牵扯。他怕是闻延觉得他别有用心,误会难解。误入迷障人只会越想越多,明明诸多不可能性也会在脑海中产生。宴禹现在就陷入这个误区,并由衷不希望闻延开这个门。
闻延表情不佳,情绪也显而易见地低下来。他没有让宣哲进来,只半天来句:“你来做什?”那头宣哲表情不变,却也不太从容。只抿唇皱眉,半天才道:“妈给你寄东西,她不知道你搬出去。”
闻延撑在墙上手握成拳,他回头跟宴禹说:“麻烦你进厕所避避行吗?”
他不希望闻延开门,不希望宣哲看见他,但让他避进厕所,多难堪?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分量不同,但现实总归让他心里不悦。于是宴禹硬邦邦道:“可以从窗子下去,小司东西会下班后再给你送过来。”
闻延只道:“会不会太危险。”虽担心却不阻止,宴禹也懒得回话。他幼时就爱爬窗口那大树,年纪稍长时更是学会靠着树干从二楼到楼,逃家出玩。
他以为从窗子出去会很容易,怎知相隔时间太长,技术稍显生疏,等落地,手肘被划出道极长伤口,血珠子颗颗渗出来。宴禹看着伤口扶额轻笑,这算不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难不成是在警告他今晚抓变态要诸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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