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机车启动声,他站起身,出门看。就见闻延穿得十分骚气跨在辆全黑机车上,长腿裹着破洞牛仔,项链正对胸肌线,发型随意后梳,帅得不行,还探着截腰身去碰院子大门开关。
那画面实在诱惑,宴禹吹声口哨,从兜里拿出手机,点开软件替他开门。铁栏自动打开,闻延回头看他,朝他轻眨右眼,笑着致谢。只个眼神,宴禹读懂他眼底里那股子沸腾荷尔蒙,满含性致勃勃,他大概猜到闻延是出门做些什。
他想,闻延果然有着野兽样恢复力。前几天还病着,现如今已经好到可以操人。目送人离去后,他回房继续收拾卫生,累得大汗淋漓,总算将里里外外归置干净。这搞卫生比搞人还费体力,宴禹洗个澡,从冰箱里拿出罐啤酒喝,手里捏着车钥匙准备出门接狗。
小司还在原来住邻居家呆着,既然收拾好得带回来才是。等接狗回来以后,却意外地发现房子旁楼梯上坐着个人。他打开门,让小司先进去,才绕到那楼梯口。
他拿手机照,果然是闻延。对方闭着眼靠在墙上,满身酒气,醉得不轻。宴禹走上前,试探喊话,却在猝不及防下,被抱住腰。他伸手去摸闻延脸,却被亲手心,连绵不断地,像是撒娇般,反复在无名指根部亲吻着。
他听到小声咕哝,含糊不清。醉人,说话不该当真,做事也不清醒。可宴禹偏偏就着这人脸埋在他手心里姿势,狠狠掐把闻延脸颊,直听到痛呼声才满意撒手,问道:“开门密码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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