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楚笑笑,父亲情况好转也让他轻松不少,“…”
“怎?”
白楚摇头,“没什…
“白楚心里也不好受…”汪寻湛悻悻回答,找不出更为合适说辞。
事情经过他不知道,但白楚痛苦他看在眼里。夏寒离开内室之前那个吻,汪寻湛看明白些东西。
寻根问迹,夏寒对白楚怒火倒也不难理解,“他…”汪寻湛又补充句,“心里肯定是最难受。”
“你是大明星,日子应该过不错吧,”夏寒嗤笑,却毫无乐呵意思,“你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跟白楚抱头痛哭是吗?就像电视剧剧本写那样,起期待干爹醒来?”
“……”
汪寻湛叹气合上病例,他没有细看,单单这四个字都已经让他心里难受起来。
坐在旁夏寒抬头望他,眼神虽冷意十足,却也难掩张狂,“怎不看?”
“他父亲情况怎样?”汪寻湛平静接话,不愿起冲突,“之前电话里说,情况有好转?”
“嗯,”夏寒稍稍点头,“昏迷段时间,这两天有好转。”他移开视线,两人对话提不起他兴趣。
“之前在医院看见你,和英航起。”汪寻湛随口说起,那日两人眼神交汇,自是知晓彼此。
“你可以活在你童话世界里,”夏寒锐气逼人,毫无退让,“但别拿那双眼睛看别人,太可笑。”
白楚没在医院呆太久,离开病房时,夏寒对他淡淡说句,“干爹情况好转,于叔可能有动作。”谈不上关心或者警告,语气中更多则是无奈。
白楚嗯声,没多说。
路上,汪寻湛没问起任何关于白楚父亲问题,白楚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刚刚在病房里,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生病,发高烧…妈妈搂着躺在床上,爸坐在床边看着。”白楚说着,转头看向汪寻湛,“后来很多年只记得母亲手掌温度,都在质疑父亲那时怎不拉着手…刚刚坐在病床前,突然回忆起那时他看着神情…”
汪寻湛用手指轻敲方向盘,接着拉住他,“你爸会没事儿。”
夏寒不买账,“你想说什?”
余光扫过坐在病床旁白楚,汪寻湛想想,“他父亲…是怎受伤?”
“白楚没告诉你?”夏寒语气中满是讽刺,瞬间充满攻击性,“这伤,本来是在白楚身上。”
汪寻湛时不知说什…想来白楚口中那句‘因为躺在医院’远远比汪寻湛思索还要厚重。
夏寒扬起眉毛轻笑,“怎不说话?觉得事情比你想象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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