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寻湛扬起嘴角，顺势将手指从指缝伸进去相扣。
见白楚没在动，汪寻湛用空闲
那只手将白楚靠在椅背上头挪到
自己肩膀上。睫毛闪动，白楚呼吸均匀。汪寻湛趁着四下没人注意，转头亲他额头，很快移开…昨晚他亲同样位置，但白楚这犊子睡着…怎
想心里都不平衡，这下总算是逮到活！
空乘和其余乘客眼中，那大约只是路途劳顿两人睡着之后靠在
起，但在外套遮盖下，汪寻湛指腹来回蹭动，心里舒坦极。
回到剧组，工作人员就告诉两人Z.
修车这行业汪寻湛不懂，但那些设备肯定是笔不小开支。白楚没提起过，两人当下关系，‘钱’事情又因为感情带着点微妙，汪寻湛不好细问。
“你最近重新开始赛车？”
“没…昨天是临时兴起。”
说没几句，白楚闭上眼睛…昨天折腾天，今天又早起，白楚睫毛下方黑眼圈有些明显。汪寻湛看着他，直觉还是睡着白楚让人觉得心安。
经过昨天，白楚在说话时多少有些疏离，汪寻湛可以想象，人自
保护都会有应激反应。
楚答得利索，电话那端时不时传来田凯声音，像是在说些仪器相关事情。
“嗯…”汪寻湛没多问，“几点走？”
“8点不到，那会儿你还在睡…”
手机短信提醒，汪寻湛看看屏幕，是老黄发来航班信息，他随即问白楚，“你今天回去剧组吗？”
“回去…怎？”
空乘来回走动，汪寻湛将自己外套拿下来，盖在白楚身上。后者没动，不确定是睡着还是仅仅不想开口。汪寻湛看着他，若是睡着，最好也能闻衣服上味道做个梦…他将自己手臂伸进衣服里，顺着白楚手臂，手指钻进他手心里，就好像是白楚无意间抓他。
白楚闭着眼睛稍稍移动身体。
…操，没睡着…汪寻湛心里嘀咕，要是心里还带着不痛快，那没必要勉强。昨晚在车里冲动下行为，白楚下意识抵触，汪寻湛应该思考他想要什，想不清楚也应该做到别给他不想要。
轻微叹气，汪寻湛慢慢将盖在衣服下面那只手抽出来。
手指离开掌心，白楚反手抓住他，再次调整姿势，没吭声。
“什时候？”
“这边忙完，下午吧。”
汪寻湛临时改签和白楚班飞机回去，随口闲聊。
“店里怎样，”汪寻湛将空乘递过来水给白楚，“田凯昨天说起你们要购设备？”
“嗯…”白楚喝口，“收拾差不多，早晨去主要是检查之前些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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