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旌:“你在摸我。”
陆离:“……”说的很对。
这时靠近了，陆离发现楚旌身上的气息非常好闻，是一种悠远辽阔的偏冷调气味，像清朗秋日的一缕清风。
陆离干脆摸
“25岁。很小就觉醒了天赋，具体几岁，记不清了。”楚旌紧绷着一张脸回答。陆离的手指在他脸上抚摸，他的心都快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
陆离的手指停在他挺直的鼻子上，一般家庭，即使孩子觉醒得早，父母也会牢牢记住觉醒的时间，因为将来无论是入学还是就医，这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衡量指标。
楚旌却不知道觉醒日期，明明他的父母俱在。
“不过后来有人告诉我，应该是在六岁之前就觉醒了。”楚旌提到那个“有人”的时候，语气很温柔，从眼角悄悄地看了陆离一眼。
陆离的手抚上他的脖颈，感觉到他颈侧动脉的血液奔腾:“放松。进行了几次金属融合?”
“你愿意就这样站着，还是去床上?”陆离问道，真正到他自己动手检查的时候，他的神情却变得严肃而正经，丝毫没有刚刚的调笑意味。
“去床上。”楚旌虽然没有经历过掌控者检查维护身体，但是也依稀听说过其中的一些流程，在床上进行会比较方便。
楚旌几个跨步就到了床边，站定等候陆离的指示。
“先进行初步查体，仰面躺在床上。楚旌，记住，我现在相当于是一名医生。你必须真实汇报身体的感觉，才不会影响我的判断。”
“是！”楚旌沉声领命。
楚旌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尝试着让抽风一样乱蹦的心脏平静下来:“三次。”
陆离的双手摸上楚旌宽阔的肩膀，真是太壮了，陆离一只手都握不住。他摸过紧绷隆起二头肌，来到了胸口:“这么摸有感觉吗？”
手指抚摸着鼓胀胀的胸肌，两块胸大肌之间有一道深深沟壑，皮肤光滑滚热，在他手下抽紧又放松。
“有。”楚旌简洁地回答。
“什么感觉？”陆离继续问。
他爬上床，仰面躺下，下身勃发的欲望直直立起。他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红色就一直都没退下去。
陆离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头顶，楚旌的头发丝又短又硬，摸起来毛刺刺的。
陆离注意到，就在这一瞬间，楚旌的表情柔和起来，脑袋还在他手底下拱了拱，像是小孩子享受大人的抚慰一样。
“以下这些问题，如果涉及个人隐私，你可以不说。只是例行了解情况。年龄?几岁觉醒天赋?”陆离一边问，一边用手抚摸他的五官。
楚旌的脸颊滚烫，他有些紧张地眨眼睛，陆离发现他的眼睫毛意外地长，非常浓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