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侗文把首饰盒扣上,放到她手边,两只手在她眼下,左右地抹去她眼泪。如同当初在胭脂巷般,低声笑说:“怎就喜欢在过年和结婚喜日子哭?”
言罢,轻声取笑她:“还是个孩子。”
他眼里有红烛,有窗外夜空,她被他看着,总觉自己不止是身处新婚之夜。她也是归家燕,山遥水远地找到他,找到家。
中个中等大小拿到手上。
他单膝跪地,如同西方骑士追求公主姿态,面朝她,抬铜扣,开盒。
金色珍珠项链,同式样耳夹,比游轮上送她要大,每颗珍珠都有拇指盖大小。
东面壁灯,西面红烛烛火。
他们像在密室内分享无价之宝对小夫妻,带着喜悦心情,保持着安静。只是她心,随项链上变幻珠光,也在起伏变化着。
“三哥不是个奢侈人,唯独买这箱子不手软,”他低声说,“因为是给你。”
“可你到上海前……和都还没联系。”
那些宾客们说,这都是过去两年买,那时他怎会想到,会和她重温鸳梦?
他默然,过会才说:“你是从傅家出去,真要跟别人,也不能让你嫁得像个没家孩子。若是娶你,这些是聘礼,别人娶你,这些就是嫁妆。”
沈奚心酸,眼也酸,低头,用手背压自己眼睛:“你不要骗今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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