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侗文没来得及说话,那位先生已经认出沈奚:“你是……码头上那位女医生?”周礼巡惊喜地在头上比着帽子手势,“是为你捡帽子人。”
沈奚记起这张脸:“你好。”
周礼巡看眼傅侗文,才做自介绍:“你好,鄙姓周,周礼巡。”
“沈奚。”她颔首。
周礼巡对余下两个男人解释:“在外滩码头遇到沈医生,她带着几个医生护士在号召下船旅客接受检查。”
沈奚上午是门诊日。
她每周只有两天门诊日,病人拍号多,每次都会拖延到很晚。今天人更是格外多,等最后个病人离开,已经点半。她看着时间,和同事要面包,就着热水充当午饭,三两口解决后,再去看钟表:下午点四十分。
因为惦记傅侗文被砸车事,再也静不下心等。她主动拨通院长办公室电话,被秘书告知,段副院长在四楼姓傅病人病房。
不是说要叫上自己吗?他为何独自去?
沈奚搁下电话听筒,游移不定档口,段孟和电话已经拨回来:“忙完?”
自己也是傻,竟瞧不出诸多疑点。
他所有西装都是量体订做,稍不合身形都会让裁缝上门裁改,认识这久,唯有昨日是穿着不合身大衣。还有下车时他扶着门动作,关车门姿态,甚至是他胃口不好,都有合理解释。
“他伤到什地步?”沈奚脱口问。
段孟和笑:“昨天是你见到他,不是,沈医生。”
她本就懊悔自己疏忽,被段孟和说,更难过:“他和你约什时候见面?”
“这件事知道,”段孟和笑,“沈奚去找过几次市z.府人,想要公开疫病消息,人家没理会她,她又来威逼利诱。”
“并没有,段副院长,”沈奚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在对你讲道理。而且你也说过,这不是你和私事,是公事。”
“好,好,承认,”段孟和忽而
“嗯,你那里怎样?”
“在自己办公室,你最好要过来趟。”
沈奚应,挂上听筒,匆匆上楼。
她本以为段孟和是独自在办公室,于是在叩门后直接推门而入:“你见到傅侗文吗——”话音未落,她已经看到所说人就在这里,陪在他身边还有位先生。
她局促地对傅侗文颔首:“你来。”
“约下午两点,不过点他会带着律师先到医院,是要处理家里事。”段孟和说。
“你记得叫去。”
“好。”
“定不要忘记。”她又说。
段孟和笑,点头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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