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见成欢。
“写这多。”她脸更烧得慌。
他未答。来,是胸口手臂,肩下都闷疼着,是想找点事来做,让她察觉到又要扰乱这难得气氛。二来,也想多看会她摺纸样子,所以想多写几张,引她去做。
因着他目光,就连摺纸这样事,也让沈奚恍恍惚惚,心跳得不爽利。
傅侗文再递来,却是已经摺好张。
起故人?”
他摇头:“在哪里写都记不起,何谈故人。”
被强塞酸梅捻出汁,兑上水,添冰糖,成盅消暑佳品。
沈奚嘴角抿着,在笑。
傅侗文将页纸揭,要握成团,被她夺下。沈奚也不做声,将纸在桌上铺平,去用手心抚平那折出来印子:“拿来,恰好能做书签用。”
沈奚疑惑,在他目光里,展开那纸,此番字却是:见成欢,地老天昏。
他看她,抄钢笔在手里,拔下笔帽:“那是磨笔尖废纸。”手腕用力,笔锋流转,又写张新,揭下来,缓缓推到她眼下:“送你。”
是:见成欢。
沈奚将半湿头发挽在耳后头,把头张纸三摺,摆弄会儿,才小声说:“这不是你给别人吗?”
“都是不相干人,”他低声说,“那时写,眼前是没有人。”
其实他不解释话,她也能给自己脑补找借口,可他这说,却很不同。沈奚嘴角抿着,将新那张接过来,又去摺。他又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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