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要感谢这次坠落？”
“是
，
还要感谢你，非常感谢！小枝。”
叶萧苦笑着点点头，尽管还有
句潜台词没说出口——“但再也不会信任你
”。
“不，不要这样说，”她也明显感受到尴尬，向后退退问，“你记起什
？”
“想起为什会来泰国旅游，”叶萧再度皱起标志性眉头，眯起那双锐利眼睛，似乎看到几周之前自己，“是，都记起来！”
叶萧裸露着上半身，胸前肌肉上抹着碘酒，躺在急诊室张小床上——这是专门用来抢救病危患者，不知送走过多少条性命。
小枝打开所有灯，烧壶干净开水端过来，滋润他干渴已久喉咙。狼狗“天神”还趴在门口，警惕地注视着沉默走廊，防备任何可能来犯者。
“你——你真记起来吗？”
小枝轻轻地坐在他身边，试探性地问道。
“是。”叶萧重新睁开眼睛，艰难地坐起来，胳膊和膝盖都涂满药水，关节也没有刚才那疼，“刚才休息多久？”
问题。
“这究竟是哪里来画面？”
伊莲娜狐疑地嘀咕声，随即又转头盯着玉灵。
可怜玉灵闭起眼睛，痛苦地低头说：“不，不要看着，不知道，什都不知道！”
“算，不要难为她。”
“是什？说来听听，很好奇。”
他坐在抢救病危者床上，痛苦地娓娓道来：“那是夏日最后几天，遇到桩极其棘手案子。为搜集嫌疑犯罪证，连续潜伏监视几十个小
“几十分钟吧。”
“头——”他摸着仍然缠紧纱布头部，却点都感觉不到疼痛，脑子里反而异常地清醒，记忆画面如同电影银幕，铺满整面白色墙壁，“撞得好！”
“你怎？”
小枝怀疑他是否被撞得精神错乱。
“不，所有记忆都恢复！就是因为从高处坠落下来，正好撞到脑袋中恰当位置。在大脑剧烈震荡过程中，原来堵塞记忆那部分，下子被撞得粉碎。大脑变得畅通无阻，原先记忆链都重新接上！”
顶顶打个圆场。
虽然那段该死电视画面，让四个女子既恐惧又互相怀疑，但她们并没有关掉电视机，而是让雪花继续在屏幕上闪烁。她们同时把音量调到最低，静静地等待信号再度出现。
下次电视机里会出现什？
南明医院。
切都恢复寂静，从挂号台到重病房，从放射科到注射处，从太平间到急诊室，全都成为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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