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接到个神秘电话,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他自称已继承常青全部财产,也继承常青在蓝衣社地位,他命令必须为他服务,就像从前听命于常青那样。如果愿意向他发誓效忠,他将每月给更多钱,至少是常青给钱双倍。但要是拒绝为他服务,那他将夺去生命。”
“真是赤裸裸讹诈与威胁。”
“没错,当时也很愤怒,根本不想吃他那套。但没过多久就害怕,先是公司莫名其妙发生火灾。总感到有人在跟踪,接着几家客户先后离去,笔帐上大额资金不翼而飞。短短个月内,不但彻底破产,而且欠上千万债务,大部分居然是高利贷。卖掉自己奥迪A4,过着拼命还债躲债日子。”
“定是那个人阴谋。”
端木良已近于咬牙切齿:“毫无疑问!这还没完,发觉自己人生安全受到威胁,经常半夜接到恐吓电话,楼下邮箱里收到奇怪恶心东西,甚至电话与网络都被人非法监控!这些勾当搞得夜不能寐,非常担心妹妹秋波,她是个盲人,是个好女孩,对蓝衣社无所知,不想让她也卷进来,更不想让她因而有什意外——们兄妹从小因父母离异而分别,但兄妹感情直非常好,希望给她个好生活,弥补她不幸童年。”
后,听说他被谋杀,而你被指控故意杀人。”
“你相信是杀他吗?”
“不知道,当时不排除这种可能。”
端木良有些闪烁其词,但帮他补充句:“是,如果是你话,也会这想。”
“没过多久,就发现更多异常——原本常青每月都会通过各种渠道,给公司帐户打钱,作为蓝衣社在国内活动经费。但这笔钱在他死后就中断,想要联络组织里其他人,但纷纷失去音讯,包括与联络最多南宫,这让忧心忡忡。”
秋波不幸——失明不正是“高能”所赐吗?听到这越发同情眼前端木良。
他继续痛苦地说:“那时经常做恶梦,看着秋波左右为难,直到2009年除夕夜,再也没有勇气面对她,索性离家出走百,让她不要再被所连累。”
记得还在肖申克州立
“南宫——这家伙已经死。”
“死?”他恐惧地瘫在沙发上,“真可怜。”
“不,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他甘愿帮助那个人监视秋波。”
“那个人?”
这种故作不解态度让不快:“不要遮遮掩掩!你知道说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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