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C区建筑最高点,整个肖申克州立监狱都已在脚下!
透过稀薄高原空气,弯新月挂在头顶,宛如剪纸皮影图画,射出无法形容冷艳光芒,整个生命都已被吸入月华。
掘墓人——抑或传说中吸血鬼,在高高屋顶上挺起魁梧身躯,夜风呼啸着卷来荒野寒冷,灌满他全身衣服,就像只乘风飞舞大鸟。
这景象看得毛骨悚然,如八十多年前残酷屠杀。月光明亮如昼,屋顶可以俯瞰整片大操场,甚至乱石堆中凄厉墓地。
月光还照亮掘墓人脸。
睡觉,也未必能发现贴地爬行们;即便到处安装着摄像头,但们爬行每步,都是监控探头死角,狱警也无法在控制室发现们。
很快爬到走廊尽头,掘墓人抬起上半身,轻轻摆动着门锁,没几秒钟就轻松打开,但他并没有破坏门锁,当们通过铁门,他又重新把门关好,看不出内打开过痕迹。
又条长长通道,不需要再狼狈爬行,掘墓人给做个噤声手势,弯腰领继续前行。拐过个岔路口,白色灯光照耀之下,他啊突然蹲下来躲进角落,也只能挤在他身边。同时响起阵脚步声,两个巡逻狱警说笑着走过,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胸口,那两个脑残却没发现们,又转过岔路往休息区去。掘墓人身形矫健地抬起,钻入2条狭窄甬道——这些地方从没走过,大概是运送垃圾管道吧。
管道是道脚手架梯子,而们处于大楼中间,当以为要往下爬时,却被掘墓人把揪住脖子,伸手指指头顶——居然要往上爬?
脸色大变,难道不入地,还要上天不成?看越狱电影不都是往地下挖吗?
张中国人脸。
六十
但在这紧要关头,根本不敢开口说话,生怕引来附近值班狱警,再看掘墓人已丢下,径自手脚并用爬上梯子。往上眺望只有黑暗片,往下看亦伸手不见五指,更不敢个人留在这里,只得壮着胆子爬上去。
两人就像表演杂技,小心翼翼抓着铁条铸成梯子。完全没有光线,只能凭感觉慢慢往上摸,稍有不慎就会摔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蹬铁条也尽量轻点。不知爬几层楼,终于头顶闪出丝微光。
忽然,掘墓人身影消失,往上爬几步仰起头,竟看到方美到极致星空。
只手将拽上来,原来是平缓屋顶!铁梯大概是维修通道,只是很久没人使用过。
恐惧地蹲在屋顶上,紧紧抓着层层瓦片,大着胆子向四方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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