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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是一个失业男(7 / 19)

“你又上班?”

显然她还记得失业尴尬地回答:“:没有,闲着没事出来坐地铁。”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是啊。”站在她面前傻笑声,“谢谢你上次和说话。”

“不要谢,你今天怎样?”

绝望地仰头看着十九层楼,已不属于那个地方,再见,天空集团!

羞愧地折返地铁站,低下头怕被同事们认出来。正好田露穿着性感超短裙来,她看都没看就走过去——确实太不起眼,很容易被人忽略存在。

坐上列车回家,头靠着后面窗玻璃。不,现在不能回家,会被妈妈发现秘密。双腿麻木动弹不得,也不晓得该去哪里,后脑勺小块车窗温热永远疾驰下去吧。

不知不觉竟到终点站,抬起针刺般双眼,走到四面透风站台上。到另边坐上这班列车,用个小时横穿整个上海,到另终点站原路返回——在地铁上度过整整天,从终点站到终点站,从城市最北边到最南边,周而复始来回穿梭。

中午在车站里买两个面包瓶水,像车上卖报纸小女孩。不想再看别人眼里秘密,世界上有那多人那多秘密,对来说全无意义,只需要知道个秘密——秘密。

惊恐眼睛。

他就是

,十五岁那年就死,静悄悄黎明之前,漂浮在片浑浊水中。

失业日子。

第三天.

声音非

春天已经过,这是开往夏天地铁,但终究还要开往冬天。

傍晚地铁上,盲姑娘来

立刻站起来说:“这里有座位!”

盲姑娘准确地找到,欠身坐下收起导盲杖,“还是你吗?上次给让位人?”

她听出声音,紧张地说:“是,还是。”

醒来前又做那个梦,但越过跳水段,直接在梦里看到尸体。

真正梦死,却异常平静,既没有心跳加快也没有冒冷汗,从容地起来洗漱,吃完妈妈准备早餐,与往常样在八点刻出门上班。

星期,地铁里人满为患。八点五十分挤出地铁,和上班人流起回到地面,匆忙走向东亚金融大厦。直到公司楼下突然停住脚步——才意识到自己不该来这里!不需要每天早晨挤地铁来上班,因为被公司裁员

个失业男。

从起床吃早饭出门挤地铁到这里,以往每天要做事,已成为生活习惯,就像宠物狗每天都要定时出去溜溜。路上只是下意识行动,却压根忘记失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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