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在铁轨上疾驰,傻傻地陷在座位里,大脑深处某根神经,仍然隐隐疼痛——真该死,怎会突然昏迷呢?
半年之前,刚从漫长深度昏迷中醒来,可现在昏迷又来,会不会再度睡不醒?
刚才太激动,差点和人打起来,是被那个大家伙打晕吗?摸摸身上,又面对车厢玻璃仔细照照,脸上并没有打斗痕迹。
院长不是说除记忆
脑子里片空白,只知道用力地举起拳头,要砸向那个大家伙鼻子。
就在四分之秒工夫,感到聚集在头顶血液沸腾,将所有血管都挤得爆炸,转瞬把扔到黑暗湖水之中……
昏迷过去。
在无比混沌意识里,呛进第口湖水之前,挣扎着浮出水面。
睁开眼睛。
?何况他嘴唇根本没动过,只有眼睛——从他眼睛里看到,并在脑子里听到,他这句该死"妈,怎又被他看到"。
然而,那张脸迅速被其他人脸覆盖,他狡猾地换个位置,让再也看不到他。
要抓住他!不能再让他像上次那样轻易地逃掉!
刹那间,什也顾不上,蛮横地推开身边人,向那张脸方向冲过去。
旁边立即有人大声地咒骂起来,有个女人尖叫道:"色狼!"
发现自己仍在地铁里,四周人已少许多,甚至还抢到个座位。恍惚地想要站起来时,却听到车厢里广播:"终点站莘庄站到。"
都到终点站?
赶紧再看时间:上午九点五分。而刚才发现那张脸时间,大约是八点四十五分——就是说昏迷二十分钟。也许是好心人给留个座位,让直昏迷着坐到终点站。
拼命摇几下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走到地铁车门口,身边都是陌生面孔,那张卑鄙脸早就消失。
地铁大门在终点站打开,仓皇失措地冲出去。反正已经迟到,只能到相反方向站台,坐上前往市中心地铁。
整个车厢闹开锅,真正色狼也吓得缩回去。拼命要向前挤去,只大手抓着胳膊,"神经病!有你这挤吗?"
个劲地往前冲,但抓住胳膊人长得五大三粗,把就将按在原地。情绪激动到顶点,所有血都冲上头皮,愤怒地大叫:"给让开!"
可对方也不好惹,掐着胸口说:"给滚!"
不知从哪来胆量,丝毫都不惧怕,反而恨他横插出来,发狂似大声喝道:"你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可再也看不到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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