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幻想与意念中坐起来时,才发现鼻孔间热热,伸手摸居然是流鼻血!
该死!不禁痛骂自己,怎会在这里喷鼻血,难道体内血液太多吗?还是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好好补偿自己昏迷年,以及与昏迷差不多浑浑噩噩半年。
不!不知道,该不该?这就是今晚和田露见面原因?就为躺在这张大床上?
成百上千个问号充斥大脑,让霎时又头痛欲裂,起身离开这
不,嘴唇片湿润,田露那温暖红唇正紧紧贴着,只能看到她眼睛,香水弥漫在肺叶中,整个人陷入欲望流沙。
但仅仅只有几秒钟,她站起来脱下鞋子,走进卫生间说:"高能,洗个澡,你等会儿帮递下浴巾。"
说完就传来淋浴声音,还有热水器燃烧声,卫生间门半开半闭,热气正源源不断地飘出来……
不用大脑思考,就知道她要干什。
用力咽着口水,伸出舌头舔自己嘴唇,不由自主地走进田露卧室。这里布置更加简单,只有张超乎寻常大床——或许是这间屋子里最值钱物品。
不是某种感觉,也不是臆想,更不是酒后幻听,而是她眼睛里写出来字。
眼睛在说话,真在说话——今夜,就是他!
无比惊恐地往后退缩,背后就是墙壁,无路可退,仿佛直击到脑中那句话,就是只吃人猛兽。
"你酒醒吗?"
这句话是从她嘴巴里传出,被耳朵听见。
轻轻坐在床上,感觉身下弹性,不断调整呼吸,但依旧坐卧难安。胳膊上皮肤都发红发烫,浑身上下都是这样,半是酒精刺激,半是因为田露——她就像头森林小母鹿,不断吸引着年轻猎人。
欲望,欲望从身体深处升起,迅速填充心脏,又填满大脑和眼睛。无力地倒在床上,伸开双手呈现"大"字形。这张床仿佛自己有生命,要将整个人口吃掉。
丝毫都不曾记得这张床,但这张床定记得。
在田露大床包裹下,开始无尽地幻想——2006年9月某个夜晚,与她……
可怕幻想!可怕欲望!可怕高能!
不置可否地回答:"不知道,这是在做梦吗?"
"是,对你来说,这就是个梦。"
田露离越来越近,近得能感到她呼吸,那沉重又那诱人。在暧昧粉色灯光下,只看到她鲜艳红唇,在眼前肆意地绽放,随后触到干裂嘴巴上。
她吻。
这就是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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