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
声音太高
，高玄给她作
个噤声手势，轻声说：“今天
请你到图书馆来，是因为查到些重要东西———关于马佐里尼在中国。”“马佐里尼？”
这个名字立刻让春雨恢复沉闷，她捂着自己嘴巴，许久都说不出话来。高玄带着她走上图书馆三楼，这里平时是不对学生开放，脚下木楼板发出吱吱呀呀声音。春雨心想，这种地方半夜里定是老鼠们天堂。
在狭窄阴暗走廊里转半天，他们走进间小小库房，在台子上摊着堆旧报纸。高玄让春雨坐在台子旁边，低声说：“这里是学校旧报刊库房，藏着许多珍贵中英文报刊资料。”
“这和马佐里尼有什
关系呢？”“上次说过，会去查美术系艺术史资料。今天上午已经查过，马佐里尼确实来过中国，是从1900年到1903年。当时上海家英文报纸对他进行比较详细报道，这
最近那块玻璃，自己脸庞映在上面，仿佛变成另个人。
又是个寒冷下午。
春雨回到学校后第件事，就是向老师说明这次实习情况，算是为论文准备社会调查。然后，她回到寝室里整理些东西，为明天上班做些准备。
大约三点，短信铃声响起来，拿起手机看是高玄发来。
“春雨，有事找你，请现在就到大学图书馆来。”
怎又是图书馆？春雨想起第次遇到高玄时场景，在大学图书馆最后排书架，那陈腐旧书气味，那双古希腊雕塑般手……她忍不住摸摸自己心口。
她给高玄回复“马上就到”，然后在镜子里看看自己，依然是上午穿那身衣服，看起来真还不错。她轻快地跑出寝室，很快就抵达大学图书馆。这栋苏式建筑越来越显得陈旧，在寒冷北风中，周围树丛全都掉光叶子，看起来更适合作为恐怖片外景地。
在图书馆幽暗进门处，她看到高玄挺拔身子，只是脸还藏在阴影中，当渐渐露出那双重瞳般眼睛时，春雨向他微微地笑下。
高玄似乎已经等待很久，对她轻声地说：“从你脸上看出来，有什好消息吗？”“应聘成功，明天起到家信息服务公司实习。”接着她说出那家公司名字。
他先是怔下，然后微笑道：“是不是为准备毕业论文？”“你真聪明。”春雨已经不把他当作老师，说话也不再紧张，“就算是社会实践吧，主要为调查当下短信文化，毕竟现在已是拇指时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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