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问题对你来说可能非常敏感,不方便回答,但是,却是非常重要问题,想知道,黄韵亲生父亲是不是叫黄东海?”
“对,你怎知道?”她显得很惊讶,其实也觉得自己运气比较好,原来以为黄东海失踪以后应该改名换姓,看来他没有这做。
“阿姨,不想探究别人隐私,不过,可以告诉你,黄韵死很可能与他有关。”
“他害死自己亲生女儿?”
“不是,但有间接关系,请你相信,现在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也许以后会给你解释,只想知道,黄东海情况,全部情况,你知道多少,就请告诉多少。”
“切都要说吗?”
知道有些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年龄能做她儿子,问这些她年轻时候风流韵事实在不妥当,只能做些让步:“阿姨,明白你很为难,那好吧,你认为纯属个人隐私事就不必说,但关于黄东海事情请你告诉吧。求你。”几乎是低声下气地说。
她却出乎意料,淡淡地说:“都是些过去事,告诉你也无所谓啦。”她看着自己女儿遗像,对着照片里黄韵笑笑,然后也对笑笑,非常自然,就象黄韵还在她面前样,觉得她真是个非同般女人。
接着,她缓缓道来:“那是1976年时候,父母早就被打作右派去内地接受再教育,个人住在家里。当时既没有去上山下乡插队落户,也没有进厂做工人,初中毕业,就进街道生产组,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吧,不会明白什是生产组。那时候无非是糊糊火柴盒,装订纸张之类活,非常辛苦。有天,生产组里来个年轻小伙子,他就是黄海东,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因为是生产组这种地方,也没人去过问。他很少和别人说话,但是他什活都肯干,生产组里多是女同志,们也乐意把重活脏活留给他干。他每天晚上都睡在生产组小仓库里,那里是间漏风小房间,对着马路,潮湿阴冷,那是冬天,在那地方过夜简直会被冻死。于是,可怜他,就让他搬到家里来住。那些天里,这整栋石库门里就个人住,趁着没人注意,他在家里住几天时间,他直随身带着个铁皮箱子,用铁锁锁着,从来不让碰这个箱子。忽然有天晚上,天很冷,他拎着箱子悄悄地走出去,很奇怪,就跑到窗户边上,看,就是这个窗户,从这个窗户往下看去,是石库门天井。”
走到窗边,往下看看,果然,天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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