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楼兰吗？
把楼兰还给你。”
“你在说些什
啊？”
蓝月沉默
片刻，叹出
口气，然后说：“罗周，这些天，你有没有感到你自己
身上有某种不舒服？”
罗周以疑惑眼神看着她：“不舒服？什意思？”
“你很快就会明白。”
蓝月说：“说过，总有天，你会为你时冲动而后悔。”
罗周吃惊，他耳边又回想起那天晚上蓝月对他说过话——“罗周，你会为你今晚时冲动而后悔。“
罗周猛地摇摇头：“原谅吧，求求你，蓝月。”
“别叫蓝月。”她立刻打断罗周话，“不叫蓝月。”
“不，不管你叫什，蓝月，都是爱你。”
罗周摇摇头：“天哪，楼兰公主只不过是个戏中角色而已，与萧瑟有什关系？”
“恨公主，恨所有人，也恨——你。”
当蓝月说完那个“你”字，罗周仿佛受到电击似，浑身发抖，他有些喃喃自语：“没道理，没道理，你没道理恨他们，没道理恨萧瑟。”
“不，当然有道理，萧瑟是有罪，她和她最要好女朋友未婚夫偷情，你说是不是有罪？还有，那些人，那些人千里迢迢，千里迢迢，到古老，古老——”
她忽然说不下去。
罗周想想，说：“是，是觉得这些天总是头疼，精神恍惚，时常有某种奇怪幻觉，还有幻视与幻听，今天早上，胸口还有些发闷。”
蓝月点点头：“这就对。”
“对什
“谎言，又是谎言，就像二十多年前所发生事情样，你们为什总是喜欢说谎？为什？”
说完，蓝月打开画筒，从画筒里取出幅画，摊开在罗周面前，然后又把这幅画悬挂在正对着窗户那面墙上。
这就是白璧画那幅《魂断楼兰》海报。
画中女子抱着颗男人头颅，以种摄人魂魄目光看着前方。面对这幅画，罗周目瞪口呆，他也把目光转到画中女子所看方向，那是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只见河对岸万家灯火，还有点点星光。
罗周话语里充满恐惧：“你这是干什？”
罗周叫道：“别说！”
蓝月也叫道：“不，要说！你也是有罪，你——就是你——”她用手指着罗周。
罗周摇摇头叫道：“不！不！”
“难道你忘吗？那天晚上所发生事，就在这间房间里，就在这张床上——”蓝月用手指着罗周床。
罗周低下头，痛苦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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