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未留痕迹，鸟儿却已飞过。”叶萧缓缓地念出
这两句。
白璧
肩膀
阵抖动，她回避着叶萧目光，眼前似乎又出现十八岁那年所见到留着胡子男人，还有那个在马路上掩面而泣夏日。
叶萧接着说：“江河在他设计软件系统开头用这两句话。这是探险家余纯顺名言，他定知道余纯顺，而且很喜欢这两句话，是吗？”
“
不知道江河是否知道余纯顺，但是，曾经见过你所说这个人。”
“真吗？”叶萧没有想到。
看着白璧，总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必须要把这些话说出来，他又喝大口饮料，同时悄悄地注意着白璧。
白璧终于说话：“可江河为什
要这做呢？”
叶萧接着说：“也许，他早就设计好这个软件系统，当他预料到自己可能会死时候，就把预备对你说话全都输入进这个系统。这是他精心准备好，可惜是，他是在为自己死亡做准备。真为他感到悲伤。”说到这里，他眼前又浮现起在解剖台上见到江河那个瞬间，当时他居然误以为是见到自己被开膛剖肚。此刻，江河脸渐渐地清晰起来，他终于又分不清，究竟哪个是自己，哪个是死者。
“既然，他有那多话，为什不亲口对说？”白璧轻声地问。
“这个你应该比更清楚，因为江河不想让你卷入他已经卷入事情，他想让你远离那个地方，不再接近任何危险。当然，事与愿违，他这样做只能使你更加大胆地闯入考古研究所去冒险，这也许是江河事前没有想到，不过至少他猜准你定会来看他电脑。”
白璧点点头，她平复下自己情绪，抬起头，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她几乎透明皮肤上，在叶萧视线里显得有些晃眼，就像是某种特殊摄影方法制造出来艺术照片。她缓缓地说：“那是在1996年，有天，从报纸上知道余纯顺回到上海，并且正在些学校里进行讲座，所以专程去听过次。”
叶萧心里忽
白璧不知道该怎样说，她想起那晚在考古研究所里，电脑里“江河”承认与萧瑟发生过关系，原来江河什都想到，他把切该说话都准备好，就等着白璧发现以后来与“他”对话。
叶萧继续说：“白璧，还有个问题，你知道余纯顺吗？”
白璧忽然感到什东西击中她心脏，她点点头问：“为什问这个？”
“因为那两句话。”叶萧语气忽然变得非常肃穆。
“哪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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