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所长,能去看看江河出事地方吗?”白璧终于大着胆子问他。文好古点点头。“当然可以。”文好古带着白璧穿过走廊,来到另个房间门口。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边说:“自从江河在这里出事以后,这间房间就被锁住空起来,因为没有人再敢在里面工作。”
门被打开,这里空气很闷,让白璧呼吸有些难受,她注意到窗户全关着,地上积着厚厚灰尘。房间里摆着几张桌子,桌子上有些电脑和考古仪器。面墙壁边上放着排柜子,里面陈列着些陶罐之类文物,其中最显眼还是那具死人头骨。白璧看着这具狰狞头骨,却点也不害怕,她知道那是江河东西,没什可怕。
文好古带着白璧走进来,指着那个头骨说:“知道吗?这是唐朝个太子头骨,是江河亲手挖出来。
也为江河出事很伤心,他是最好学生,直在培养他,他也许会成为像裴文中、贾兰坡那样非常优秀考古学家,他会创造考古学上个又个奇迹,最后站在荣誉最高峰。哦,对不起,不说。你怎样?你应该把这些可怕事情全忘,不能陷在里面,你还年轻,还很漂亮,你有是机会。”文好古这才稍微露出些笑容。
“谢谢。”
“哦,你妈妈现在怎样?还好吗?”文好古眼神在闪烁。
白璧淡淡地说:“妈妈和过去样,还是住在精神病院里,没有任何好转迹象。”
文好古说:“已经很长时间没去看过她,过几天就抽空去次。但是,现在更担心是你,怕你会受不这次事情打击。”
“不会有事,放心吧。文所长,怎今天没有见到许安多?”
文好古有些哀伤地说:“许安多?你定不知道,他也出事,就在江河追悼会结束以后那天晚上,在河边出车祸,他开着摩托撞在河堤上,当场死亡,惨不忍睹。”白璧肩膀又开始颤抖,她睁大着眼睛,似乎无法理解这切。她想起那天追悼会结束以后,许安多叫住她却又欲言又止样子,还有他穿身黑色运动装,跨上摩托车从殡仪馆门口绝尘而去情景。白璧低下头。
文好古问:“白璧,你怎?知道你听到这消息定非常惊讶,不过事情已经发生,谁也无法挽回,这些天,们研究所都沉浸在这种气氛中。”
白璧点点头,说:“是,这实在太突然,没有想到许安多这样人也出事。”
“人生无常啊。”文好古把目光对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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