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面上显得光明磊落,叫朱贵、刘唐、三阮更是倾心,杜迁、宋万也都是服气。事实就是如此,他再是多立下功劳,再是
。”
陆谦叹气声,是啊,时到今日王伦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妖言惑众,这样人才是真正可笑之徒。
“派胡言。”陆谦还没张口说话,朱贵先是步逼上叫道:“陆虞侯上山刚寥寥数日,何来久蓄异心?等山寨头领今日来只为众豪杰义气为重上头,囚禁你这不仁不义之贼,为是护着梁山山寨,谁有心要谋那山寨之主大位?虞侯当日殿帅府职位都愿舍得,这等仁义好汉岂会看重你寨主之位,惹天下英雄耻笑!”
杜迁、宋万对视眼,再看王伦眼色更加鄙视,便是王伦那些心腹喽啰,都有人面生迟疑神色。王伦脸皮都气翻红,双目直视朱贵,甚是恶毒。冷笑道:“说比唱还好听。那你到是来说,这梁山山寨日后是要谁来当家做主?还不是陆谦那贼鸟厮。”
“是陆虞侯又如何?虞侯之能人所共知。今日山寨局势危紧,除去你这鸟厮后,山寨寨主之位也就虞侯能担当起。换做旁人,宋万第个不服。”
“杜迁也是这般意思。山寨局面危如累卵,不让陆虞侯上位,怕是顷刻间就有覆亡之威。”
陆谦心底里为朱贵大叫声好,杜迁宋万话更叫他都不觉挺直腰板。他也迈步上前,去说道:“陆谦今日实不为这山寨寨主之位。诸位哥哥也休要提起此事,若欲相逼,宁死而不坐。小弟实诚有片言,不知众位肯依?”
正所谓:替天行道人将至,仗义疏财汉便来。
陆谦把阮氏兄弟手中尖刀拨回,指着众人说道:“陆谦虽系虞侯,然自流落江湖之日起,便再无回归那污黑朝廷之念。承蒙柴大官人引荐上山,只为与众豪杰至此相聚,存安身之地。怎奈王伦心胸狭隘,陆谦为山寨尽职尽能,却惹来他阴毒杀意,若非杜迁兄弟相告,怕是到死都冤屈,因此才有今日事。囚禁这厮,非是陆谦要图此位。而是铲除内祸,好合山寨上下之力拒敌官军,叫天下人都知晓梁山好汉威名。这王伦只可囚不可杀,以免走漏风声,惹得山寨上下人心尽散;更换山寨之主更不可行之,以免人心惶惶。以之见,就暂且不论,且待战退官军再说。许是到时候便有位,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方今天下,人闻其名,无有不伏好汉上山。”陆谦哈哈笑着,干人只把旁气脸都憋红王伦当做空气来。
“等兄弟只需以义气为重,早晚推立山寨之主,又有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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